她在牧府中的居所,是一座很別致的獨立庭院。
庭院內,有這十多位專門的丫鬟下服侍。
也如牧雅琴般,存有這許多空置著的廂房。
在進入庭院中后,牧雅琴立刻就吩咐了其中一位丫鬟,為葉長空收拾出了一間來。
也正是這時,一位中年身影怒氣洶洶的趕了過來,身形直接落在了院中。
中年男子的目光微微掃了葉長空一眼,怒視著牧雅琴道“他是誰”
“我在擎天劍院中相識的朋友。”
牧雅琴卻是冷冷的看著對方,沒有過多的解釋。
“牧欣那丫頭如此行事也就罷了,你卻還想要效仿,簡直是胡鬧”
中年男子怒聲道“你可想過,你如此行事,將會我牧家帶來多大的麻煩”
“我從未想過要效仿牧欣。”
牧雅琴冷著臉回道“還有,我的事,你少管。”
中年男子氣得滿臉鐵青“我是牧家之主,更是你爹,我不管你,誰管”
牧雅琴咬著牙,通紅著眼看著對方道“你只是牧家家主,卻不是我爹”
“你”
中年男子無法反駁牧雅琴的話,只是瞪著眼睛怒視著牧雅琴,胸腔一陣的劇烈起伏。
作為一個父親,他著實是虧欠于自己的女兒。
但作為牧家家主,在牧家當前所處的處境下,他又不得不犧牲掉自己的女兒,來成全牧家。
“管好你們的嘴,今日之事,若有半點風聲傳了出去,我拿你們試問”
直至許久過后,中年男子才深吸一口氣,將目光從牧雅琴身上移開,狠狠的警告著院中的那些下人。
旋即,猛地一甩長袖,負氣而去。
以他對牧雅琴的了解,自是知曉牧雅琴不是那么隨便的人,更不是不明事理,不懂事情輕重之人。
之所以,與他這般說話,只是在與他慪氣而已。
既然帶回來的那男子,與牧雅琴不是他所想象中的那種關系,他也不好過多的再訓責牧雅琴什么。
這時候,只能將此事消息完全封鎖在牧府中,以免在這個節骨眼上,影響到了他牧家和溫家間的關系。
見到這樣的一幕,葉長空心中也是感觸頗深。
他原本以為,這樣的事情,只是普遍的存在于一些大世家中。
沒想到,在青鋒城中一個小小三流家族里,都如此的上演著。
弱肉強勢的現象,在這個以武為尊的世界里,當真是隨處可見。
然而,當葉長空輕嘆了聲,再次將目光望向牧雅琴時。
卻是發現,牧雅琴眼中卻是不禁然的留下了兩行淚水來。
“唉。”
葉長空在心中輕嘆了聲,遇上了如此不平之事,牧雅琴又將他當朋友真誠對待,他又如何能不管。
當即走到牧雅琴面前,輕聲問道“可以將你牧家和溫家的事情告訴我嗎。”
牧雅琴這才意識到,還有一位外人在場,連忙將腦袋撇到一邊,將臉上的淚水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