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那幫人沒安好心,在馬路上涂蠟,讓祁彧的車打滑。
車速那么快的情況下,根本剎不住車。
還好祁彧年輕反應快,硬是狂打急轉,在彎道上斜斜的漂了過去,差點撞上圍擋翻下山。
到了終點下了車,祁彧從車里拎了根鋼管,一句話沒說,將這幫貨打了個半死。
祁厲泓后續處理的時候費了不少勁,祁衍更是在修車上花了上百萬。
也幸好祁彧本質是為了救同學,所以沒闖出大事兒來。
但就因為這,他和那幫惹事兒的雜碎一起被開除了。
祁彧用叉子叉了塊牛肉,也不吃,捏在手里轉了轉,嗤笑一聲“您都把我打進醫院了,原來那事兒還沒過去呢。”
祁厲泓沒好氣的“哼”了一聲,似乎也有點心虛。
他確實氣急了,下手沒輕沒重。
因為這個事,祁彧的媽,優秀的教育家企業家孟溪則女士,差點把他告上法庭。
但聽祁厲泓提起地下賽車的事,夏依芮眼中又射出迷戀的光芒。
她一點也不覺得飆車是什么大事兒。
相反,她就是喜歡祁彧天不怕地不怕,誰惹老子誰死的勁兒。
祁彧打架從來就沒輸過,不管在多厲害的對手面前,他都能輕輕松松干倒別人。
小時候他就是孩子王,長大了更是絕對的強者。
這讓夏依芮覺得特別有安全感,而且刺激。
她聽過無數遍那次飆車的場面描述,特別遺憾自己不是那五個女生當中的一個。
否則她絕對不會哭,她要把祁彧怎么碾壓別人的場面牢牢記住。
夏依芮眨眨眼睛,柔聲道“阿彧的車技真的厲害,真想什么時候坐坐他的車。”
夏友建拍了她手一下“胡鬧,祁彧還沒成年呢。”
季立輝作為奮斗在一線的警察,老老實實強調道“對,成年有駕照才能開車。”
他又不由自主的看了祁彧一眼,實在沒想到,祁首長家的孩子竟然會玩這么危險的游戲。
季悠則一臉茫然,全然沒有領會這些人在說什么。
這種事對她來說,簡直就像是另一個世界。
綁架女同學,飆車,擅自封路,立生死狀,不管哪一條都是她聽都沒聽過的。
當然,祁彧也根本不會告訴她當天具體發生了什么。
所以季悠尚且安寧的抿著米酒,慢條斯理的,臉色沒什么變化。
在她眼中,地下賽車大概就像是游戲廳里的投幣游戲機。
夏依芮嫌棄的看著季悠。
這樣沒見過世面的女生,怎么能配得上祁彧。
祁彧那么瀟灑如風的人,還能為了她變成只小羊羔了
不可能,祁彧早晚會明白季悠這種書呆子的無趣。
季悠不知道夏依芮的心理活動那么豐富。
她難得放下米酒,臉上被染得紅撲撲的,仿佛待人采擷的紅蘋果。
這里面她喝的最多,差不多一大杯都喝進去了,似乎酒精起了作用,她也沒有那么害羞了。
她終于拿起叉子,叉了一塊五分熟的煎牛排。
然后張開粉嫩嫩的嘴唇,把牛排咬了進去。
雖然有些涼了,但是炙烤的香味兒還在。
牛肉是精心挑選的,肉質細嫩多汁,搭配著澆在上面的黑胡椒汁,鮮辣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