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悠知道祁彧一向周到,她又不會點,于是擺了擺手“我什么都行,你點吧。”
祁彧又加了兩杯飲料,這才提交了訂單。
服務員道“您在等餐期間可以去我們餐廳的藝術館參觀,從這邊左走,是我們店長收集的一些字畫,還有名家設計的建筑結構。”
這家店的建筑風格的確是一大特色,祁彧也是提前在網上查過,所以才選擇了這個地方。
“走,給你去拍幾張照片。”
祁彧把季悠拉起來,準備帶她過去。
這么漂亮的老婆,干嘛不多留點照片。
季悠握住他的手“等下,我去一趟衛生間。”
服務員趕緊指了一個方向“您出了餐廳往右拐,那邊的居酒屋也是我們家的,衛生間在那里。”
祁彧問“用我陪你去嗎”
季悠趕緊擺手“不用不用,我馬上回來。”
她出了門順利的找到了居酒屋,那邊也排著不少人。
季悠說明來意,就被服務員領到了衛生間外。
她剛準備往里走,突然聽到靠墻邊的隔間里有人說話。
一個醉醺醺的女音大著舌頭道“讓你來你不來,我們都他媽沒盡興”
季悠腹誹,都醉成這樣了還沒盡興。
“不然呢就在店里喝了點,人巨他媽多,你不來我跟一群大老爺們,超級尷尬。”
季悠走路本來就輕,所以對方完全沒察覺到外面有人,她低著頭,準備去個離那女人遠的隔間。
“我沒帶“鴿子”出來你愛信不信,我又用完了啊,就等著你給我呢。”
已經摸到門邊的手頓住了。
季悠敏感的轉回身向最里面的隔間望去。
她父母都是警察,所以在家里她經常會聽到一些他們辦案時提到的名詞。
“鴿子”就是其中之一。
大概指的是隱匿在娛樂場所,被偷偷銷售的一類搖頭丸。
“好好好我小點聲,哎喲沒事,我都說了我在飯店,而且我手里出了個手機什么都沒有你那個破生意要是再不做,我看咱們就都喝西北風去得了。”
那女人大著舌頭,嘟嘟囔囔,后面又低聲說了什么,季悠聽不清了。
但不管怎么說,這個人一定是“鴿子”的買賣者,而且連同她手機對面的那個人也一樣。
季悠心臟狂跳,激動的手心全是汗。
但她畢竟不是專業的,也不確定這人是不是真的只是在指動物。
于是她決定再留一會兒,聽聽里面還能說出些什么,她想盡可能的得到這個人的信息。
“你別一驚一乍的,膽子小的跟耗子似的,煩不煩人老娘怎么看上你這種慫包了操”
“嘭”的一聲,隔間的門被推開了。
里面走出一個身形高大有些肥胖的女人。
季悠再想走已經來不及了,她頓時嚇得面無血色。
女人站在原地沒動,眼神陰冷的看向季悠。
季悠把手從門上縮回來,努力克制住自己的緊張,她神態自若的走到水池前,擰開了水龍頭。
她認真的擠了洗手液,在手上耐心的揉搓。
青檸味道的泡泡在掌心揉開,滑滑軟軟的覆在皮膚上。
季悠把泡沫揉開到手部的每個地方,確保完全清洗干凈了,這才再次拿到自動水龍頭下面沖。
大概是因為她長得就像單純的學生,又一副乖乖的模樣,看著沒什么威脅性。
而且剛剛電話里說的是“鴿子”,一般人是不可能聽得出來的。
女人看了她一會兒,放松了戒備,悻悻的走出了衛生間。
季悠長出了一口氣。
等危險解除了,她才發現,就剛剛那幾秒,她的背后已經濕透了。
要不是這個人喝醉了,神經已經開始麻痹,她一定能反應的出來,季悠并不是從隔間里出來,而是要進去。
因為她情急之下,犯了個錯誤,她面前的那個門上,用淺色紅筆寫著修理中。
顏色有些消退了,所以不經意看不清晰,但只要定睛看上幾秒,一定能察覺到這個門根本進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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