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如果理智的想,孟溪則也并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她之所以如此咄咄逼人,還是為了找祁厲泓的麻煩,跟祁厲泓對著干。
要是今天祁厲泓非要大操大辦,把婚禮鬧得舉國皆知,孟溪則肯定又跟他反著來。
她并沒有那么熱衷于策劃婚禮,作為一個有錢的母親,她大可以找一家信得過的婚慶公司,把一切事宜交給他們去做,自己樂得清閑。
其實歸根到底,她不妥協的只有祁厲泓罷了。
哪怕離開了,她也要讓他過的不順當,讓他不舒服,讓他事事都不能盡如人意。
她毫不掩飾自己的小心眼兒,并且堂而皇之的把記仇做到了極致。
但祁厲泓卻不能忘,當初孟溪則是信了他的誓言,嫁給一窮二白的他的。
祁厲泓微低頭,揉了揉眉心,聲音疲憊道:“對不起,我剛剛不應該那么說你。”
孟溪則剛剛休養好,正士氣高漲,準備開啟下一輪的大吵特吵。
誰想到一句都沒喊出來,祁厲泓竟然服軟道歉了。
孟溪則皺了皺眉,氣道:“你有病了嗎祁厲泓?”
這不是祁厲泓第一次跟她道歉。
在他們關系還沒有惡化的時候,在他們還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的時候,祁厲泓是很讓著孟溪則的。
他覺得小事情沒有必要計較,沒有必要讓孟溪則不開心。
所以只要孟溪則有什么不滿意,祁厲泓就會認真道歉,沒什么比讓家庭和睦更重要的了。
但是自從那件事之后,道歉就不管用了。
無論他怎么誠懇,怎么抱歉,怎么祈求,都換不回孟溪則的釋懷和諒解。
當一個人真正想要離開的時候,是很冷靜的。
冷靜的就像被厚厚的鐵墻封裹起來,任何話語都傳遞不到她的心里。
“我只是為了剛剛說錯的話道歉,但并不代表我認可了你的做法。”
祁厲泓強調道。
他只是一時生氣,才口不擇言的。
他得實事求是,孟溪則要真是講究排場,炫耀浮夸的人,也不會嫁給他。
“呵,你以為我在乎你的道歉?”
孟溪則叉著腰,高傲不屑的揚起了下巴。
祁厲泓知道吵不出來什么結果,只得道:“你可以不聽我的,但你能不能聽聽祁彧的意見,要是祁彧和季悠愿意這么辦,我二話不說行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請個假,后天更新。
《他的小初戀》簽出版了,我得修改并新寫幾萬字的內容......實在忙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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