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想在,在聽到奏章中說,這些晉商的大規模走私通虜,從萬歷末年,天啟年間就已經開始時,就更是進一步驗證了這種想法。
換句話說,大明西北開始的流賊作亂,和這些晉商大規模輸送物資去遼東的行為,有必然的聯系。就只是這方面,就可以說這些晉商該死
而遼東建虜是大明的敵人,是反賊來的。輸送如此多的軍需物資給反賊,這種行為,其實本身也都是要以反賊同黨論處的。
遼東建虜得到那么多的軍需物資,難怪能以貧瘠的遼東之地,支撐了這么多年來的戰事,甚至還越打越強遼東土地的失陷,無數軍卒的傷亡,還有無數錢糧的消耗,這其中都有那些晉商的“功勞”。
更何況,每一次晉商去遼東時候,都會把朝中的人事變動,各地駐軍布防,關內虛實都稟告給遼東建虜。也是因此,建虜得以知己知彼,對大明百戰百勝多少官員或戰死,或戰敗,這些事情的背后,也都少不了晉商的一份“功勞”。
而且晉商還勾結了陳新甲,賄賂了楊嗣昌,在朝中做些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其他不說,就這一次試圖陰謀對付盧象升、孫傳庭的事情,要是真被他們做到了,那遼東建虜估計做夢都能笑醒。而大明朝卻會痛失兩位國之棟梁這一來一回,就又是壯大了反賊,削弱了大明朝。
如果沒有這一次崇禎皇帝突然猶如太祖附體一般的表現,那么這一次的建虜入關,就會和前幾次入關一樣。整個京畿之地就猶如遼東的后花園,任由建虜來去自如,所向披靡,就只差沒有打下京師了。
如果任由事情這樣下去的話,大明朝內有流賊作亂,外有遼東建虜肆虐,都不用再加上天災了,這大明朝的江山社稷,卻是到了最危險的時候。
那些晉商的通虜行為,已經到了一個非常嚴重的程度。皇帝把他們定為謀逆大罪,也不算夸張了。
試想一下,建虜加上晉商加上封疆大吏加上內閣輔臣,這些加起來之后的危害,可不就是危及大明社稷江山了么
定楊嗣昌為謀逆之罪,并不一定說是他要當皇帝而是就這些勢力來說,想當皇帝的,想要奪取大明社稷江山的,該是建虜無疑,而其他各方,不管主動被動,都是同黨,同樣能定為謀逆
在崇禎皇帝又把韓樂宇截獲的信件,也都公示出來,還有那些晉商的口供,他們親信地口供都一一擺出來。甚至崇禎皇帝都說了,這次已經截獲地打量軍需物資和糧草,也都已經運回京師。
就算再不情愿的人,也不可能會認為,皇帝為了扣他們謀逆的帽子,就給他們塞了那么多的軍需物資和糧草什么等。
再者說了,這可不只是單一證據,而是方方面面,非常多地人證物證,皆能證明剛才所說的晉商從早些年就開始大規模通虜的事情,而且其嚴重程度已經達到了駭人聽聞的地步。
底下所有臣子,對于謀逆一案,都沒話可說了。如果這種事情不定性為謀逆,那一定要等大明社稷江山都沒了,才能定性為謀逆
聽著那一件件地證據被擺出來,想著晉商的通虜行為給大明帶來的一次次傷害,特別是給他們自己帶來的傷害,這些文官武將都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