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櫻瑟縮在冰涼的被窩中,狠狠打了個寒顫,蒼白的小臉水潤又干凈“毓青趕通告去了增城,她那部玩兒票的小電影首映禮定在了6月30日。”說完,整個身子毛毛蟲般往旁邊的人懷里鉆,試圖在黑夜里尋找一點點溫暖。
向二小姐觸碰到她冰涼的肌膚,有些心疼“要不我去給你拿一片兒藥,如果感冒了,就有得受了”
被窩里的人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搖搖頭。然后用一雙迷迷糊糊、細細長長的眼在黑暗中努力搜索著她臉上的表情,良久,低喃輕語“向佑,我們一輩子在一起,好不好”在馳家,如果沒有愛情,擁有一輩子的友誼和親情,以及衣食無憂的生活,也算尚可。
向二小姐溫柔一笑,心中卻有些苦澀。這人得有多寂寞,才會說出那樣的話“好”半晌,她啟唇一字,抬手摸了摸身邊人冰涼的一頭亂發,忽然覺得溫暖和感激。至少在自己失意落寞的時候,還有人愿意陪著她。這樣,很好
“你的手割傷了,要不要緊”小妮子抬眼問她,目光在黑夜里一閃一閃的。
向佑搖了搖頭“貼了ok繃,沒事的”
黎櫻在她懷里忽然抬起亂蓬蓬的頭,湊到她耳邊神秘的說“我原以為,今天晚上你臥室的門還是會反鎖著。那樣就沒人陪我睡了。”
向佑為她搓了搓冷冰冰的手“以后都不會鎖了”她心里想著會鎖門的是馳家二爺如今,他與他的四夫人已經開始了如膠似漆的旅程,剩下的,就沒自己什么事兒了。
然后,房里有很長一段時間對眼兒望的沉默,靜得只能聽到兩人細密輕軟的呼吸。
黎櫻靠在身邊人的肩窩處,用一個最舒服的姿勢,目光昏昏地盯著裝了漂亮水晶燈的天花板,用含糊的聲音在寂靜的黑夜里忽然問“佑佑,女人的第一次,真的會疼嗎”
聞言,咯噔一聲,向二小姐腦海中的弦斷了。她微蹙著眉,沉默不語。
是的,很疼往事雖走,但疼痛的感覺和記憶還在。
她的第一次是在兩年前自己欠下巨債跑路,被馳沖的人從機場逮到的那個晚上失去的。當“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所有戲碼在馳家家主面前毫無作用,剩下的也只有任其處置。
她那時已經知道,男人花了兩億才填平了盛鼎的虧空,自然要從自己身上最大限度的找回來。馳家家主不是一個會吃虧的人所以那晚,任她哭得多么驚天動地,求饒得多么楚楚可憐,該做的,馳沖一個沒拉下,全部嘗試到位。自此,才在她“脆弱”的心靈深處埋下了“恐性”和“恐他”的陰影。
但是,為什么嫁了人兩年的黎小妹會這樣問
向佑轉過身,想看一看身邊人的表情,從中找到一點可以解惑的蛛絲馬跡,卻見到那人早已蜷縮成一團,像一只沒人疼愛的皮皮蝦,睡著了
黎櫻,如果讀書能夠讓你安心快樂的話,最好一輩子沉浸在書本子里,不要輕易走出來。那樣,就不會有失眠的煩惱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