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帶上一起了,就是讓她知道也不妥,對她的前程事業一點好處也沒有。但要是啥也不說,那也是不成的,所以楊小寶也只能故意把她氣走了。
那邊燕紫剛剛腹誹罵人,在同一個小區的23棟,也即是葉文豪別墅的門口,楊小寶打出了一個很響亮的噴嚏。
“誰啊”里面有人驚動了,但明顯不是葉文豪的聲音,應該是有保鏢在。
“收賬的。”楊小寶本來也沒想藏著遮著,大喇喇的應了聲,敲了一下門。
“收什么賬”保鏢覺得莫名其妙,水電費物業費早交過了,還是嘀咕著開門。
“砰”
門剛打開半尺寬,一個鐵錘般的拳頭穿過縫隙,猝不及防地迎面砸在了保鏢的鼻梁。
這一拳打得極重,保鏢不光鼻梁骨斷裂,身軀也后仰倒地,正想掙扎著爬起反擊,然而緊接著一只腳踏上了他的腹部,跟著另一只腳也踩了上來,立馬脅骨劇痛,窒息閉氣。這個可憐的保鏢被楊小寶當作了放在門口蹭鞋的門毯,兩腳踩過去再也蹦跶不起來了。
“還有嗎趕緊的。”楊小寶站在一樓客廳里喊道。
還是有人的。通往二樓的樓梯上沖下兩個馬仔,直接張牙舞爪撲了過來。
馬仔就是馬仔,做著跟班端茶遞水,扎扎勢子還行,動手就還真差點意思。砰砰啪啪,沒幾個回合,兩人就被楊小寶放倒在地,爬都爬不起了。客廳的茶幾翻倒了,一米多高的裝飾用花瓶也摔倒砸碎了,兩個馬仔躺在花瓶的碎瓷片上,那滋味兒叫一個酸爽。
“誰叫鐘寶勝”楊小寶蹲了下來,笑意盈盈問道。
這個時候問姓名當然不會是要發獎金送感謝信,兩個馬仔都沒吭聲,其中一個的目光卻分明顯露出了懼意,不自禁地縮了一下。
楊小寶看在眼里,知道此人就是那位吩咐張浩對付自己的鐘寶勝了,微微一笑,說道“鐘老弟啊,銅頭老四在醫院看骨科沒人陪,怪寂寞的,你去陪他住個院吧。”
說完這話,楊小寶就站起身來,左腿從鐘寶勝的腳邊跨了過去,右腳卻在他的小腿脛骨的三分之一不經意的短暫停留了一下,跺了一下然后踩了過去。
就是這一下,鐘寶勝痛苦得慘叫了一聲,他的一條小腿骨斷了。
楊小寶踩的這一腳看似不動聲色,并沒有使出太大的力道,實則已經用了陰勁兒,那個部位又是小腿脛骨最脆弱的地方,效果立竿見影。
“好了,你的賬清了。”
撂下這話,楊小寶再不搭理那兩個馬仔,沿著樓梯緩步拾階而上,神態步伐既悠閑又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