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別任由她打著,權當按摩了,挑眉說“所以我才放過你了。”除了最后一道程序,姜別這丫的把能做的全都做了。
“”好氣哦。樂果橙眼珠子一轉,嗲著聲音攀上姜別的脖子,“求不放過。不是說好要睡的嗎姜別哥哥你怎么反悔了呢現在機會這么好,咱們睡吧”
靠,姜別只覺得鼻子一熱,立刻伸手去夠床頭書桌上的抽紙,狠狠的按在自己的鼻子上。
“啊,姜別哥哥你流鼻血了是受傷了嗎”樂果橙一臉關心,姜別卻聽出了她的幸災樂禍。
這個小妖精,果然就是不消停。
被這妖精調戲著,濕漉漉的大眼睛瞅著,他要不流鼻血就不是男人了。看著依然扯著他要睡的樂果橙,姜別覺得總有一天他會被她逼瘋。
“姜別哥哥,這是我的閨房,你不覺得更刺激,更有紀念意義嗎你看,天時地利人和全都占齊了,擇日不如撞日,睡吧”樂果橙大大的眼睛望著姜別。
“不覺得。”姜別嘴角抽了抽,上回說挑個黃道吉日的是她,現在又說擇日不如撞日,反正她都是有理。
“這天還能聊下去嗎都被你聊死了。”樂果橙抱怨,“不嘛,我就要睡嗎難道我不好看,沒有魅力,勾不起你的性趣嗎”表情無比幽怨。
姜別橫了她一眼,“是不是你可以感受一下。”
樂果橙如被蜂蟄一般抽回手,眼底卻躍躍欲試,“姜別哥哥,你都這樣了就不要忍著了吧要是憋狠了變成忍者”對著姜別幽深的眼睛,神龜兩個字到底沒有說出來。
哼,憑什么只有她方寸大亂她也要撩得他方寸大亂才成。
姜別苦不堪言,這妖精,他這么辛苦忍著是為誰偏這小妮子還不領情,各種撩撥。
他佯作思考的樣子,點頭,說“你說的有道理,憋狠了的確對身體不好,我改變主意了,咱們睡吧。”作勢就要拉樂果橙。
樂果橙嗖的往后退,“你,你,你做人怎么可以反復無常呢”你都說過不睡了,干嗎要改變主意“你的堅定立場呢朝三暮四,朝令夕改,朝秦暮楚,你這樣是不行的,擱打日本鬼子那會,你妥妥就是漢奸啊”樂果橙氣急敗壞。
姜別笑了,他親昵的捏捏她的鼻子,“騙你的,瞧把你嚇的,口是心非的小果橙”
“”樂果橙愣住了,隨即惱羞成怒,發狠的一跺腳,“誰口是心非了睡今天睡定了誰不睡誰是小狗。”頭可斷,血可流,面子不能丟。
“當然是我口是心非了,你以為是說你的嗎”
樂果橙一點都沒有被安慰到,扯著姜別各種糾纏,就是要睡。
姜別十分后悔,他怎么就嘴欠非撩她一把呢看吧,炸毛了小妮子脾氣可大了,怎么哄呢愁人
“我口是心非,我是小狗,這總行了吧”姜別繼續割地賠款。
“就是要睡,誰不干誰就慫。”樂果橙梗著脖子,無比倔強。
姜別深深的無奈,“睡是要睡,只是得等你成年,成年懂不懂”才高三,他可舍不得。
“懂我已經長大了。”樂果橙沉著臉。
姜別微不可見的往她胸前掃了一眼,的確是大了。“你的身份證呢我看看。”然后伸手把抽屜拉開了,半分鐘不要找到了身份證,瞄了一眼,“才剛過完十七歲的生日。”他把身份證又給放了回去。
樂果橙都傻了,“你怎么知道我身份證放在哪里”
“我是干什么的”姜別得意的一挑眉,眉宇間全是自得。他可是國際上聞名遐邇的狡狐,雖然沒幾個人知道他這一身份,可只要提起狡狐,各國的恐怖分子都聞之色變。
樂果橙眼睛一亮,“小偷妙手空空的那種”
“你可真敢想。”姜別捏了她臉頰一下,“這么漂亮的小腦袋,成天都在想些什么。”還小偷,逼格也太低了吧,至少也得是個盜賊吧。
啊呸,盜賊好像更難聽。
“哦,對了。”樂果橙突然啊了一聲,忽然想起一件事,“你是怎么進我家的”
“翻墻頭。”姜別酷酷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