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丟了這么大的人,不得在家里躲幾天?
大不了交罰銀。
“來,先喝點熱水緩一緩。”
司徒琛見賈赦難受得捂著肚子,把臉直接貼在桌子上,給賈赦倒了一碗熱水送過去說道。
就只有熱水?怎么也往里加點蜂蜜嘛……
看在賈赦是個病號的份上,司徒琛耐著性子拿起勺子舀起一勺熱水喂到賈赦的嘴邊哄道“蜂蜜是潤腸通便的,你現在喝蜂蜜水不是雪上加霜么?乖,肚子疼喝點熱水管用。”
司徒琛覺得自己兒子都比賈赦好哄。但不知道為什么,司徒琛面對賈赦的時候總能有更多的耐心。
賈赦在司徒琛喂了一碗熱水后肚子有所好轉,正好太醫熬的藥也也熬好了,賈赦吹了吹直接仰脖灌進了肚子里。
趁著冷痛有所好轉并且沒有跑恭房的意思,賈赦趕忙回了榮國府。
搞出這么大的陣仗,皇帝沒多大一會兒就知道了賈赦吃完丸藥跑肚拉稀的事情,不斷慶幸他管住自己的手沒先吃,要不然遭罪的可就是他了。
摸著還蹦跶的良心,皇帝覺得就這么當做什么都沒發生好像有些不妥。
于是乎皇帝除了一大批補藥以外,又大筆一揮給了賈赦一道圣旨。
圣旨等賈赦身子恢復了以后再頒布好了,要不然接旨的流程也夠麻煩的了……
張氏派出去的人正好撲了個空,人去的時候賈赦已經回榮國府了。
司徒琛問小廝可是榮國府出了什么事情,小廝也是實在,一五一十都和自家老爺的上司說了。
得知王子騰竟然想和賈赦定娃娃親,司徒琛突然有種“近水樓臺”的想法。
雖然自己只有一個庶女,而且還比賈赦的次子大了三歲,但自己的女兒日后必定有個郡主的頭銜,也配得上賈赦的嫡次子。
再說了女大三,抱金磚嘛。
司徒琛覺得賈赦肯定愿意家里多這么塊“金磚”的。
不過如今賈赦妻子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呢,司徒琛也就沒多說,直接讓小廝回去了。
賈赦不知道他沒出生的兒子又被人盯上了,打了個噴嚏結果又要跑恭房。
聽說了自己丈夫今天壞了肚子提前從衙門回來,得知在衙門的時候就已經服了太醫熬的藥,張氏也沒太過擔憂賈赦的病情。
然而等了半天也沒見賈赦回來,張氏一問下人才知道賈赦跑去別的院子上恭房。
“這是怎么了,怎么上個恭房還要去別的院子。”
張氏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兒,隔壁處在榮國府下風向的賈府卻“炸了”。
賈元春的滿月宴結束了一會兒,王夫人正抱著賈元春在院子里的樹蔭下納涼,突然一陣難聞的味道飄了過來,不禁皺起了眉頭。
“這什么味兒啊,這么難聞!”
被王夫人攆出去的周瑞家的排查了一圈,實在是沒在府里找到惡臭味道的來源。
最后懷疑是隔壁傳過來的味道。
王夫人覺得周瑞家的說得十分有道理,立馬抱著女兒去了賈母的院子。賈母也讓丫鬟檢查臭味的來源,一聽是從榮國府傳來的味道,心中的火氣也起來了。
媳婦還沒坐穩胎,不來參加侄女的滿月宴也罷。老大也不來參加就有些說不過去了,誰不知道老大和四皇子關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