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兩壇酒,我都快成醉蝦了……”
還有心情開玩笑,可見是好了不少,司徒琛松了一口氣,抬起賈赦的手腕照著咬了一口。
“恩侯的菜譜編寫得如何了,可研究出來什么新菜品?”
賈赦依偎在司徒琛懷中搖了搖頭,他凈顧著敲定以前得菜品,還沒來得及研究新菜品。如今還伴駕避暑,更沒工夫撰寫菜譜了。
菜譜又不像話本,有空琢磨就行了,這鹽油醬醋擱多了或是擱少了影響味道,那豈不是砸了招牌?
反正賈赦研究出來的菜品司徒琛都品嘗過不止一回,就是找個話題和賈赦聊一聊罷了。心中都有要緊的事兒,閑聊沒兩句賈赦就主動開了口。
“現在正是特別時期,王爺還是少召見我為好,今個差點就被馮總管抓住現行,日后更是說不定多少雙眼睛盯著王爺那兒呢。暫且再忍耐忍耐,等塵埃落定以后,一切都好說了。”
等司徒琛登基以后,賈赦相信以司徒琛的脾氣秉性一定不會再讓他們的關系藏著掖著的。
他們兩個又不是沒有分別過,如今不過是少單獨相處一些,起碼在上朝散朝的時候還能見一見聊一聊,司徒琛點了點頭,在賈赦的唇上落下一枚長長的吻。
“我以后肯定不會讓恩侯再受半點委屈……”
司徒琛最擅長的就是忍,多少年都忍過來了,不會在這兩年關鍵的時候掉鏈子的。
賈赦覺得天色有些涼了,有些吃力地推了司徒琛一把,讓司徒琛趕緊回去,免得被人發現了又是個麻煩事兒。他這邊兒身子擦過了烈酒已經好多了,就算不吃湯藥也能自己扛過去。
大不了告假嘛,反正他在行宮里也沒什么事兒。
再拖下去一會兒行宮里的宮人們就要都出來各司其職了,劉裕對行宮要比司徒琛熟悉一些,按照記憶領著司徒琛抄了一條人少且近的小路,雖說踩了一腳泥污了一雙靴子,但也比被人發現勤王殿下大晚上不睡覺在行宮里瞎溜達強太多了。
司徒琛看了眼靴子上的污泥,讓劉裕去打一盆洗腳水,再熬一壺姜茶過來。
夜深寒氣重,司徒琛就算燙了腳又喝了姜茶也還是有些傷風。太醫得知司徒琛傷風了,趕忙過來給司徒琛熬藥。
太醫剛熬上藥,皇帝得知司徒琛叫了太醫也趕了過來。
“你這孩子,昨晚上熬到什么時辰?”皇帝說著摸了一下司徒琛的額頭,覺得并不熱才稍稍放心一些。
“兒臣昨晚有些失眠,想在院子里走累了再去休息,沒成想竟然傷風,還讓父皇擔憂了。”
傷寒感冒在所難免,皇帝囑咐司徒琛好好休息便準備回去了。
“現在好好休息,日后有你熬的時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