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弟,第一天上班就碰上大案子了,感覺怎么樣啊”
“還能怎么樣啊現在尸體不是應該送到學院的化驗基地了嘛,師姐你應該也見到那口鍋了。”
“我就在化驗室呢,就打個電話,看看你有沒有被嚇破膽。看來你狀態還不錯。對了,就你對現場的化驗,對這件案子有什么看法”
我放下車窗,點了根煙抽了一口,說
“如果現場提取的j斑是正常狀態下的凝固形態,那就證明死者在死后曾遭到x侵犯。參照死者的判定死亡時間,以及身體各部位創傷造成的時間,在被侵犯的時候,死者的頭已經被割掉了。也就是說,兇手不是單純的變`態,還是個瘋子。”
“不錯,看來我可以向林教授交差了。”
“林教授”
馬麗呵呵一笑說
“你以為我會關心你這個叛徒是老教授擔心你會有心理障礙,會撂挑子不干,所以讓我打電話探探你的口風。”
“麗姐,我現在總算知道你為什么都這個年紀了還單著呢”
“滾”
掛了馬麗的電話,我本來想找個飯館打發一頓,想了想,還是打包了盒飯,又買了一提啤酒,直接回了城河街。
停好車,正往回走,冷不丁就聽一個沙啞的聲音冷冷的說
“租房的時候說是一個人,現在又帶人回來,真是不像話。”
我被這聲音嚇了一跳,轉眼一看,就見十四號的那扇窗戶里,一雙眼睛正透過窗紗冷眼看著我。
“陳伯,晚飯吃了沒”
我反應過來,打了聲招呼,老陳卻沒回應。
我正琢磨要怎么才能厚著臉皮和他套近乎,好問問他靈牌的事,沒想到他卻又冷冷說道
“房子租給你了,我也就不多管了,不過你們最好動靜小點,別影響到周圍的鄰居。”
我疑惑的回頭看了一眼,卻只見街口的香燭店老板正在拉卷簾門。
除此之外,整條街就冷清的似乎只有我一個人了,哪兒來的你們
我皺了皺眉,想跟這怪老頭再說點什么。卻聽“砰”的一聲,他從屋里把窗戶關上了。
“莫名其妙。”
我小聲嘀咕了一句,又回頭看了一眼,咧咧嘴,徑直回到了家里。
剛打開門,口袋里的手機就震動起來。
我隨手把飯盒和啤酒放在柜臺上,一邊往下摘包,一邊拿出手機接了起來。
電話是竇大寶打來的,他有些忐忑的問今晚又是初一了,晚上看鋪子除了要硬的下心腸,還有沒有別的注意事項。
我暗暗嘆了口氣,初一十五31號晚上要營業,這是老何定下的規矩。
我只想離開那個失落的所在,有太多的事物都沒有完整的交代了。
竇大寶長的像是猛張飛,卻心地單純善良,實在不怎么適合面對那些執念深重的橫死鬼。
可到了今時今日,再留在那里,我是真撐不下去了。
我只好又反復叮囑他,只管超度亡魂,別去理那些鬼魂的請求,讓他夜里有什么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掛了線,想想今天白天發生的案子,我心里一陣煩躁。拿起一罐啤酒,打開灌了一氣。
剛想坐到柜臺后開始我的晚餐,不經意間一回頭,不由得打了個寒噤,手里的啤酒咣啷掉在了地上。
我進來以后隨手就關了門,可就在我回過頭的一剎那,竟看到一個沒有腦袋的女人站在門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