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就好像我是專門來給他們送錢似的
“禍禍你沒事吧”外面傳來竇大寶的喊聲。
我搖了搖頭,轉身走了出去。
就見竇大寶正騎在院墻上朝這邊看,臉上的表情顯得十分古怪。
房門在我走出去以后,“砰”的在身后合攏,再回頭,門上已經多了一把鎖。
抬眼再看整棟樓,已經完全重歸沉寂,這不禁讓我有些懷疑,今晚的經歷根本只是一場夢。
雖然滿心郁悶,可我也沒打算再在鬼樓中搜索,直覺告訴我,這里的一切都被人用一種我不了解的方式操控著,只要她不主動出現,任何人都不能夠找到絲毫有用的線索。
我助跑幾步,扒著院墻翻了出去。
“剛才里面發生什么事了”竇大寶瞪著牛眼問我。
“邊走邊說。”我皺著眉頭往外走,“高戰呢”
“他虛的不行,我把他扶到車里,回過頭再來找你,鬼樓就不見了”
“鬼樓不見了”我停下腳步,疑惑的看向竇大寶。
竇大寶不住的撥楞腦袋,滿臉震撼的說
“兩層的鬼樓不見了,原來的地方變成了七層高樓,應該就是你說的塔樓我想進去找你,可我根本就沒法靠近塔樓,就跟中間有道氣墻擋著似的。”
我下意識的搖了搖頭,根本沒法想象他形容的狀況。
回到車上,高戰歪在后座上勉強沖我笑笑
“你回來就好了,走,找家館子吃飯去,我餓的都不行了”
見他眼圈發黑,臉頰都有點塌了,我也顧不上多問,趕忙發著車,找到一家通宵營業的小排檔。
高戰一下車就深一腳淺一腳的跑到排檔前,二話不說從攤兒上抓起半拉鹵豬頭肉就往嘴里塞。
排檔老板以為碰上了神經病,差點沒報警。
直到把半邊豬頭肉狼吞虎咽的吃進肚,高戰才恢復了幾分生氣。
他咬開一瓶啤酒,跟我和竇大寶碰了碰,一口氣喝下半瓶,這才放下酒瓶瞪著倆硬幣眼問我
“你這幾天在哪兒呢你要是也在鬼樓里我看不見你,你也看不見我啊”
我干笑兩聲,說我壓根也沒在鬼樓里。
我讓高戰說說他這幾天是怎么回事。
果然,就和我想的一樣,那天從鬼樓回去,當晚我昏迷不醒,高戰一下就想到了趙奇的事。
他以為我昏迷不醒是因為在鬼樓出了狀況,但這種事他也沒法跟上面匯報,想來想去就向局里請了假,決定去鬼樓里找我,沒想到結果這一進鬼樓,竟再也出不來了。
高戰說“我當時見到上次那個看門老頭,直接亮明身份,說要搜樓,那老頭也沒攔著。我問他要房間鑰匙,他說沒有,還嘀嘀咕咕說有沒有鑰匙都一樣。
我心說也是,每個房間都有窗戶,屋里有什么隔著窗戶都能看見。我又沒有陰陽眼,能看見你也就看見了,看不見也就是找不著了。
結果我到了二樓,發現東頭一間屋沒鎖,我就想進去看看。哪知道一進屋就發現,那屋子變了,變得跟在外頭看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