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嘴上殘留的血,再看看栓柱已然止不住血的傷口,我下意識的搖著頭,只要一點血就夠了,你何必要它的命
他那一口正咬在栓柱頸動脈上,以栓柱現在的狀態,就算能夠送去獸醫院,也絕對是救不活了。
姜懷波盯著我,在嘴上抹了一把,人命和狗命哪個重要如果是是為了我在意的人,就算是人,我也敢殺
我仍然搖著頭,卻是因為我怎么都沒想到姜懷波這樣一個外表斯文的人,心居然這么的狠辣。
他說的對,我覺得他殘忍,是因為這個叫銘銘的女孩兒,和我毫不相干。
如果換了是我在意的人,我也會做出和他相同的選擇。
因為,那是最快獲取狗血,最妥帖的方法
小心
剛聽到楊倩的聲音,她人已經閃現在我和姜懷波身前。
目光轉移,女孩兒已經仰面倒在了地上。
她的肚皮已經不再隆起,可是在她恢復平坦的肚子上,卻盤踞著一團血糊糊的東西。
這東西比一只成年的貓還要小一些,臉上有著人的五官,但除了一對沒有眼皮的血紅色眼睛,口鼻耳朵都不怎么分明,像是被硫酸腐蝕過的一樣。渾身上下鮮血淋漓,稀疏的毛發黏在頭皮上,四足蹲踞在女孩兒的肚皮上,乍看倒像是被剝了皮的大蛤蟆一樣。
黑狗血只能只能把它逼出來,讓它現形。我能做的就就只有這些,剩下的,交給你們了。
姜懷波說著,不管不顧的硬是側身從我身邊擠到了我身后。
兩人身體貼在一起的時候,我感覺到他的身子在劇烈顫抖,竟像是恐懼到了極點。
他既然怕成這樣,剛才怎么又有勇氣做出那樣的舉動呢
見血嬰煞滿眼怨毒的盯著這邊,我也顧不上想這些了。
離開了宿主,嬰煞雖然有著勉強成型的嘴,卻不能夠做人言,但我對這東西的兇名卻是牢記在心。
見它似乎被黑狗血所傷,還在休養生息,我一咬牙,打算用鬼靈禁術,先下手為強。
楊倩,你讓開。
我剛說了一句,背后突然傳來一個稚嫩的聲音來不及了,快把它趕回去吧
我一怔,卻又聽到另一個同樣稚氣的聲音冷冷的說關我什么事要趕你你去趕,我我才不要。
這下就算大敵當前,我也忍不住好奇,轉過頭想看看是誰在說話。
卻見竇大寶和姜懷波都雙雙一臉愕然的看著竇大寶手里的五寶傘。
五寶傘外表本來和普通的油紙傘沒什么兩樣,甚至還顯得有些破舊,但這會兒居然被一股紅色的光暈環繞包裹,看上去竟十分炫目。
竇大寶抬眼看向我傘在說話該不會又有小東西從三煞位出來了吧它們是什么時候跑到傘里去的
我哪能回答上來,只覺得最先說話的聲音,似乎有些熟悉。
你四不四非要和我作對就快來不及了最開始的那個聲音再次焦急的說道。
聽到這獨特的發音,我猛然醒悟過來茶茶
這個是茶茶的聲音,那另外一個小孩兒是是我從戴文號上帶回來的心傀小鬼
陰月快來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