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就算是吧。我干笑兩聲,很多東西往往都是雙刃刀,傷不到別人,就會傷到自己。
我確定血嬰煞已經在陰陽橋上消亡,但對于它消亡的原因,卻僅僅只是猜測。
有件事我沒有說出口,血嬰煞的毀滅,可能不單是因為極度怨恨和絕望。
在陰陽橋上,我看清了陰月的樣子。
她的小模樣,和茶茶一樣可愛。但我沒忘記,茶茶是靈鬼,而陰月卻是心傀。
魘婆能讓人產生夢魘,而心傀卻能輕易挖掘一個人的心思,令人死于自己的心魔。
竇大寶問我老禿驢交代的事辦完了,咱現在找他去
先把那女孩兒送去醫院。我邊說邊轉過身,卻發現那個叫銘銘的女孩兒竟然不見了。
她她已經被人送去醫院了。是路過的人看見她,把把她給救了。說話的是姜懷波。
我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緩緩的說你也在陰陽橋上,怎么會知道這里發生了什么
姜懷波揉了揉鼻子,垂著眼皮沒說話。
你知道我上過戴文號,知道陰陽石。我依舊盯著他,恨不得透過他的腦殼,看清楚他腦子里有什么,是你發信息給我的。你,是鬼線人
姜懷波仍然沒說話,身子卻不易察覺的微微一震。
對鬼線人的身份,我想過一千種可能。可他就算能掐會算,也不可能隨時能夠知道我人在哪兒、在干什么
我拿出手機,翻出鬼線人不久前發給我的最后一條信息,舉到他面前;另一只手指著上方的窗戶,這是你家,你之前就在上面。你也懂術數,你在上面看清了狀況,所以才會發這條信息給我。
見他繼續沉默,我又指了指地上摔碎的花盆,剛想接著說,卻突然聽到兩聲唧唧吱吱,像是老鼠叫的聲音。
姜懷波和竇大寶顯然也聽到了這個聲音,雙雙都是一愣。
順著聲音看去,卻只見倒在雪地中,已經僵死的黑狗栓柱。
怎么回事難道它還活著竇大寶愕然道。
我也是一愣,跟著竟又聽到剛才那種哼哼唧唧的聲音。
見栓柱半邊身子都被傷口流出的血浸染,凍得結了痂,身子卻團成一團,擺出一個怪異的姿勢,我眼珠快速的轉了兩轉,猛然瞪大我艸
怎么了竇大寶被我嚇了一跳。
我顧不上回答他,兩步沖到栓柱跟前,伸手拉開了蜷縮的狗尸。
我艸栓柱它居然是母狗竇大寶說話都岔音了它下崽兒了
我愣在原地,好半天竟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
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因為一只流浪狗,情緒受到如此的震撼。
栓柱是流浪狗,骨架雖大,但因為饑一餐飽一頓,瘦骨嶙峋。
再加上濃密邋遢的狗毛糾結在一起,我和竇大寶都沒發現,這竟然是一條母狗。
直到這會兒,看到狗尸圍抱在懷里的兩只巴掌大的初生狗崽,和它們含在嘴里,拼命吮吸的干癟r房,才知道栓柱不光是一條母狗,還是一個母親。
這是它臨死前下的崽兒。竇大寶帶著哭音說。
快快快姜懷波呼吸粗重,話說不成個,俯身就想去抱兩條狗崽。
我猛地一把將他甩開,竇大寶瞪著他咬牙切齒道你他媽上趕著想干什么這不是你咬栓柱、吸狗血那會兒了添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