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延亮看著倆人離去的背影,難掩憤怒,捏得酒杯嘰嘰作響。
直到這一刻,南南才恍然驚覺,他是故意的
她抬起眼,剛想說話,就被眼前人霸道封住唇舌。
紅酒香味和橙汁糅合成了另一種非常獨特的味道,但并不難聞。霍景席越吻越深,他覺得自己像中了毒,只有她是解藥,教他一旦碰上,便不能自拔,無處可逃。
深深淺淺的糾纏,直到南南胸腔里的空氣都被抽空,霍景席才放開她。
倆人雙雙粗喘氣,南南整個人埋在霍景席懷里,整張臉羞紅得不敢見人。
四周這么多人啊啊啊
丟死人了
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看見了。
他是不是沒吃藥啊,忽然之間也不知道發什么瘋,從剛剛開始就不對勁
她氣得狠狠往他腰上掐了一把。
男人抱著她隱到暗處,抱著小女人笑意盎然,在她頭發上落下一吻。
這種時候竟然還敢笑,南南狠狠往他腳上踩了一腳,猛然推開他頭也不回跑了。
霍景席看著她踉蹌逃跑的背影,并沒有急著追。
一旁蘇禮煜這戲看得正興起,玩味道,“我們首長還不快去追”
男人摸了摸唇,上面還殘留著小女人嬌嫩的余溫,諱莫如深的瞳孔里隱掉一抹壓抑的情愫,“不急。”
她跑不了。
霍景席回頭,見蘇禮煜懷里摟著個從未見過的姑娘,淡然抬眸瞥了他一眼,道,“事情辦的怎樣”
蘇禮煜從服務員手中拿過一杯酒,“陸延亮雖說是不識趣了點,但他秉承了陸老先生的習性,沒碰過那些東西,沒抓住把柄。”
也正是因此,陸延亮才毫無顧忌。
陸家家大業大,而陸老先生又為人清廉,霍景席從沒想過對陸家做什么。
但如果陸家或者陸延亮背地里真的做過什么,他便絕不會手軟。
霍景席倚在柱子上,輕輕搖晃著杯里的紅酒,猩紅的液體里倒映著一只殘戾的獸,既然陸延亮在這方面沒有把柄,那就只能從另一方面入手了
沒有人能動他的東西,所有覬覦的人,他都會bang,一一解決。
“不過”蘇禮煜忽然開口。
“說。”
蘇禮煜見眼前的男人又收起那滿身獸性,化成正人君子,不禁覺得好笑,剛剛故意不說,就是想看他會有什么樣的反應。
他不自覺掃向南南離開的方向,那個女人,是真不能惹了。
誰都不能。
“他有個從初中開始就一直明戀的對象,在國,直到現在,陸延亮依然很喜歡她。”
聞言,霍景席放下酒杯,邪魅看著蘇禮煜,“你也該換個女人了。”
蘇禮煜一個咯噔,饒是他,眼下也有些不淡定了,“臥槽,你不會是要我去泡那個女人吧”
“怎么這對蘇公子來說很有難度”
蘇禮煜心里一萬只草泥馬。他媽的交友不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