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瑩瑩強硬拒絕,且直接將南南推進車里,沖厲故原道,“照顧好我小老婆。”
是以,此行只有南南和厲故原倆人去了s大附近。
厲故原自從知道她在調理身體后,再也沒讓她吃過辛辣的東西。
而是帶她去了糖水店,要的還是熱的西米露。
南南甜甜喝起來。
厲故原看著她,目光逐漸變得貪婪。
這半個月,他沒有一天不在忍受煎熬。
他認識南南多久就喜歡了她多久,原本想這次回國就追求南南,誰曾想,他竟然連追求的機會都沒有,只能觀望。
他不是沒想過不要愛得那么卑微。
可是他忍了半個月不見南南,差點沒將自己逼瘋。
直到這一刻看著她在自己面前吃的像個小孩,他發現,就算是觀望,他也甘之如飴。
“咳咳咳”面前這個像小孩一樣的女人因喝得太快,不小心嗆著。
厲故原立即倒來一杯溫水遞到她面前,輕拍她的后背,“傻丫頭,慢點喝,又沒人跟你搶。”
南南一口氣將水喝完,順下氣去才感覺活過來,無辜看向厲故原,“是那顆西米露太狡猾了,趁我不備一下子滑到我喉嚨里去了。”
敢情是西米露的錯。
厲故原抬手彈了下她的額頭。
南南想擦嘴,在包包里翻了翻沒找到紙巾。
厲故原起身,從店家那里拿來紙巾,剛準備遞給她,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手接過他遞過去的紙巾。
厲故原順著那只手看過去,就看見霍景席皮笑肉不笑的臉說了,“謝謝。”
南南震驚看著霍景席,“你怎么來了”
男人面不改色,十分自然的抽出紙巾替她拭去嘴角的奶漬,“我在這附近吃飯,接到傅老爺子叫我帶你過去的電話,剛要叫陳叔去接你,一下來就看見你坐在這里。”
南南驚道,“傅老爺子要我們過去做什么”
“傅陽從部隊回來了,現在許洲和禮煜都去了,就差我們。”
“啊”南南一下子站起來,“那我們快走吧,別讓他們等急了”
說著拉起霍景席,催促他要走時,猛然想起厲故原,回頭就見男人繃著一張臉。
她歉疚道,“抱歉厲大哥,臨時有點事,要不下次再來好不好”
厲故原斂掉情緒,溫和笑起來,“好,你們路上小心。”
“恩”
唯恐傅老爺子等人等急,南南牽起霍景席的手大步往外走。
后者回過頭,冷銳的目光觸上厲故原微涼的視線,冷冷掀動的嘴角,似只被驚醒的野獸,藏匿在黑暗的某處,冷眼看著正覬覦他的所有物的獵物。
霍景席用力一拽將南南攬入懷里,頭也不回上車離開。
厲故原看著揚長而去的車子,垂在身后的手早已緊攥成拳,最終用力砸在桌面上。
砰的悶響,嚇得四周的人均是一驚。
無論多少次,他都無法接受南南嫁給霍景席的事實。
自欺欺人自我麻痹的半個月里,他覺得自己好像回到在國外的那五年。
那是他第一次知道,思念原來是那么折磨人的東西,他無數次想回來,可無數次被阻止。
為了能盡快回到國內,他跟厲老先生妥協過無數次,只因厲老先生答應他,以后不會干涉他和南南。沒想到,最后老天爺和他開了一個巨大的玩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