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良墨話音一落,老爺子就被氣暈過去了。
機器發出刺耳尖銳的聲音。
外頭的護士醫生聽見了,連忙走進來。
公良墨彎腰欺在老爺子耳邊,“父親,您現在可還不能死,好戲,還在后頭呢。”
言罷,男人退出病房。
公良仲等人怒目圓睜看著公良墨,可也僅僅只能看著,什么也做不了。
村醫院。
邢善和師劍都守在練歌羽病房里,這么些天過去了,她依然沒有醒來的跡象。
這不免叫倆人擔憂。
只是醫生對她何時能醒過來同樣沒有準話。
為了刺激她醒過來,師劍每天都在她耳邊說關于公良墨的事情。
而每次在師劍說起公良墨的時候,練歌羽的手指都會無意識的動幾下。
可她就是沒有醒來。
房間里氣氛很好,午后的陽光并不燥熱,相反覺得溫暖。
師劍慢吞吞,天南海北的講著很多事情,偶爾會提幾句關于公良墨的情況,邢善有一搭沒一搭的偶爾會附和幾句。
便是在此時,病房門忽然被推開。
有人走到練歌羽床邊,但邢善和師劍都以為是護士,便沒有去看來人的臉。
直到。
房間里驟然響起一句清淺的,“練丫頭脫離危險了吧。”
邢善和師劍倏然抬頭看過去,眼睛睜得老大,倆人難得的異口同聲,“門主”
面具下的人笑容更加溫和了,“不用這么驚訝。”
門主揉了揉師劍的頭道,“做的很好。”
師劍愣了下,才反應過來是給霍景席通風報信讓他將在酒店的南南轉移的事情。
這事兒是門主下達的指令,雖然他覺得很奇怪門主為什么要幫助霍景席,但在十暗門,是從來不問為什么的,而且身為成員,更沒有資格過問門主。
事實上門主會幫助霍景席,也僅僅只是看在練歌羽的份上罷了。
在酒店圍攻的人是老爺子的人。
這是師劍后來發現的,不過他也著實佩服老爺子的后招,差點被炸死在長久鎮,竟也能給霍景席來這一出。
邢善看了門主一眼,淡淡道,“門主這次過來,只是來看小羽的”門主轉頭看向邢善,見她眸中帶著隱隱的擔憂和探究,微微一笑,“不用擔心,我不是來催你去繼續任務的,你的任務,想要再繼續下去,可能是有點難度,但你既然意已
決,我也不會多加干涉你。”
“我,是來辦最后一件事的。”她說著走到練歌羽面前,俯身在她額上落下一吻,溫聲道,“別擔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邢善和師劍相視一眼。
這最后一件事,又是什么
但倆人誰也沒有開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