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霍景席沒有其他大礙,楊里等人才松了口氣。
霍景席道,“南南呢”
“夫人醒來就在叫你,叫得挺急的,但知道你不在,還是有乖乖的喝紅豆粥。”
“那就好。”霍景席捏了捏眉心,“我的傷這幾天可能好不了,你們別叫她瞧出端倪來。”
“是”
“秦宿呢”
“秦宿被那群人藏起來了,具體藏在哪,還在找。至于那群是什么人,已經有線索了,只是還沒確定。”
楊里這話一落,剛剛原本已經走了的面具女竟又回來了,在桌上放下一瓶白色藥膏,“這藥治燙傷能好的快一點。”
“秦宿那邊你不用操心,他不會有事的。至于帶走他的,是公良初,你們不要插手查,我為了松懈他的警惕給你找了具替身,他現在以為你死了,所以你好好養傷就行。”
話落,門主沒有再逗留,直接離開了。
這回是真的走了。
而她留下的話,無疑是叫人震驚的。
原來,公良初也只是在做一場戲罷了。
霍景席若有所思的陷入了沉思。
楊里對這面具女好奇得很,“首長,她”
“按照她說的做,秦宿的事情先不用管,派人暗中盯著就行。”練歌羽在十暗門待了十一年,看來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獲的。
霍景席的目光落在桌上那瓶藥膏上,既然有人接盤子,他也樂得清閑。
至于這藥,既然是十暗門的,想必是好東西。
早點好,才能早點回去抱老婆啊。
公良墨一直在沉睡。
但每隔十個小時,他的身體里就會被注入一種藥物,然后被叫醒,繼而再進入沉睡。
周而復始。
老爺子始終沒有離開地下基地。
他一直待在醫療室里,看著醫療室上的數據,他看不大懂那些數據是什么意思,但耳邊會有人給他匯報。
知道公良墨正在一點一點往他期許的方向走,他臉上的表情便會緩和幾分。
如此情形持續了三天。
公良墨整個人的精神狀態已經開始恍惚了,藥物便停止了注射,過量會適得其反,導致癡傻。
而停止藥物控制后的公良墨雖然沒有完全被掌控,但主動權已經交了一半。
因為先前就有過催眠的事發生過,所以再次掌控起來并不像第一次那么難。
只不過,這個推論卻在兩天后被推翻。
公良墨內心底緊攥著一道東西不肯放。
那道東西,碰一次,公良墨就爆發一次。
是的爆發,要不是他渾身被綁著不能動,他可能會起來跟人拼命,他雙眼通紅,口中一直喊著三個字。
老爺子聽清了,喊的是你在哪。
也不知道問的是誰在哪。
但老爺子的臉色再次黑了下去,不得已,再次開啟了藥物注射,這次注射的量比上次還要高一倍。
重啟藥物注射后一切開始順利多了,可在實驗進行到第七天的時候。
變故發生了。
老爺子待在醫療室里,透過雙面鏡看著里頭的公良墨,里頭的男人剛睡過去。
因藥物注射的量太大,他的眼神空洞恍惚無法聚焦。
但老爺子并沒有喊停。
醫療室里靜悄悄的,和往常一樣,無所稀奇,無所覺察。沒有任何變化,直到老爺子脖子上架上一道冰涼的觸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