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席這聲胎兒喊的很大聲,就連守在門外的楊里也被嚇了一跳,第一反應是懵住了,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臉上頓時一喜,見醫生出來了,趕忙湊上去問,得知南南真
的懷孕了。
兒子都已經讀小學了的半老父親忍不住也酸了鼻子,霍景席這么一路走來,楊里看在眼里,是真的賊幾把心疼這個男人。
眼下總算是熬到了頭看到好日子了,他為他高興啊,是真的高興啊
他站在房門外,看著里頭緊緊抱在一起的倆人,露出了這幾年來最開心的笑容。
南南窩在霍景席懷里,后知后覺的緩過神來后,察覺了哪里有些不大對勁。
她睜開眼睛,看了霍景席幾眼。
閉上眼睛,又睜開眼睛看著他,又閉上眼睛,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男人道,“怎么了”
南南搖頭,這一搖不要緊,晃動的視線里,終于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她蹭的一下子挺直腰版,揪住男人身上的病號服,“你怎么穿著醫院的衣服”
這么一想,她這才記起,她到醫院的時候一下車就看見他站在門口等她。
那時還沒覺得奇怪,現在才反應過來他怎么會這么快。
霍景席一噎,一時捉急,完全忘記了這一茬。
南南沉著臉,后知后覺反應過來他之前說什么有事忙都是騙她的,好端端的又怎么會來醫院里
他受傷了,可是不敢告訴她。
但他臉上并沒有外傷,她不由分說扒開他的衣服,霍景席抓住她的手腕,一用力將她扯進懷里,調笑道,“這才幾天不見呀,就這么想念我的了”
南南臉一崩,“你還笑”男人攏著她,小聲的哄,“我這不沒事嗎就是怕你露出現在這個表情才不告訴你嘛,但我真沒事,你瞧瞧你,剛懷孕呢,不能生氣,生氣對孕婦不好,你笑笑,心情好咱
的孩子也好。”
南南可不聽,非要扒他的衣服,“我說不過你,所以我不跟你吵,但我要看,我現在就要看”
霍景席一邊攔著她,可又怕傷著她,到底不敢用力,最后還是讓南南扒了衣服。
不過好在門主拿來的藥還算有用,霍景席用了這幾天,那燒傷明顯好了不少,但看上去仍是有些猙獰。
南南心疼得不得了,“是不是很疼啊”
她不知道霍景席這段時間到底去干嘛了,自然也無從得知他是怎么受的傷。
見她眼眶紅紅,男人心頭一軟,“你親親我,我就不疼了。”
南南乖順的捧住他的臉,吧唧親了一口。
霍景席微微一愣,啊,這熟悉的撫慰方式。
闊別了冰冷的四年,在今天,終于不再是他獨自一人面對寒冷的孤夜獨自舔舐傷口了。
他露出笑來,聲音微啞,“不夠”
南南捧著他的臉沒松,吧唧吧唧吧唧的連續親了十幾下,霍景席扣住她的后腦勺,將她往床上壓,發狠的吮住她的唇。
練歌羽身上的傷也還沒好,雖然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但她的傷極其的重,如果不好好養,勢必會留下后遺癥。
但秦宿在市醫院里,練歌羽不肯回村醫院。
師劍也沒有逼她,給她辦了轉院手續。
并就在秦宿旁邊安了個床位。
而病房里因多了個練歌羽,季廷和方隱就很少在進來了。
但不知是不是錯覺,練歌羽發現季廷和方隱對她的態度,好像變得和以前一樣了。
她看著師劍,后知后覺反應過來應該是師劍和他們說了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