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口氣跑了好幾條街,確定那長腿美女沒有追上來,才是小心翼翼的回了醫館。
風伯早就叼著半根油條,手里拿著一杯豆漿靠在門口曬著太陽,好不愜意。
“我以為你要晌午才能回來所以早餐我只買了單人份的。廚房還有昨天剩下的清湯面,你湊合吃點好了。”風伯一邊吧唧著嘴一邊說道。
“靠憑什么你吃豆漿油條,老子就要吃青菜面。”說著我便是把風伯手中的半根油條搶了過來。
風伯撇了撇嘴吧道“你這小子怎么一點不懂得敬老啊”
敬你妹啊我懶得搭理這糟老頭子,一邊自顧自的啃著手里的油條,一邊是伸出手,打了個響指。
風伯卻是裝模作樣的好像沒有聽見,指了指門外的燈籠道“我覺得咱們這兩個燈籠應該換新的了。”
“少打岔,錢拿來”我卻是不依不饒的瞪眼道。
風伯撇了撇嘴,一臉不情愿的從兜里掏出了兩張紅色的票子砸在了我的手上,嘟囔道“你個混小子,省著點花。”
“兩百”我接過手中的票子,頓時一陣無語道“你個老不羞,能不能厚道點。老實交代,這次你收了人家多少錢”
風伯縮了縮身子,一臉摳門的模樣道“你之前不都定好的價錢么,就五千,老頭子我可是本分人,從來不會跟人家討價還價的。”
“你妹啊五千塊你就給我兩百,還叫我省著點花。你的良心不會痛么”我不禁翻了個白眼道。
風伯吹了吹胡子,絲毫不以為然的道“咱們可得憑良心說話,當初你爹把你托付給我,老頭子我這些年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容易么。再說這些錢我不也是先幫你攢著,等將來給你取媳婦用。”
我撇了撇嘴,對于這老東西的話深表懷疑。你說當初老爹離開前怎么就把我托付給了這么個玩意。
想起老爹,我不禁是有些失落起來。我十歲那年,老爹離開了我。一轉眼已經整整十年了。
風伯看到我情緒有些低落,一臉肉痛的又從兜里掏出了一張紅票子甩給了我。“好了好了,別他娘的哭喪這個臉。老頭子再給你一張好了。”
說罷,風伯便是扭頭朝著內堂走去。
其實我知道風伯打心里還是很疼我的,他只是怕我亂花而已,這些年風伯其實一直是把我當兒子一樣看待的。
看著風伯蒼老的背影,我不禁有些莫名的感動。
“臭小子,一天就知道啃老。老頭子我攢點錢容易么”聽著風伯嘴里嘟囔的聲音,我不禁滿臉黑線。這些錢都是小爺我自己賺的好不好。
折騰了一晚上,搞得我腰酸背痛的。我索性是把醫館關了起來,躺在太師椅上呼呼大睡起來,反正這大白天的基本不會有什么生意。
這一覺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門口的街上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還伴有警車的鳴笛聲。我揉了揉眼睛,發現已經是晚上七點鐘,這一覺居然睡了整整一天。
“風伯,風伯”我喊了兩聲,屋里并沒有人答應,顯然風伯并不在醫館。
我伸了神懶腰,頓時感覺精神了不少。
“外面怎么這么吵”推開了醫館的門,頓時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