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抬了抬眼皮,望著頭頂的天花板腦袋一陣眩暈。
我朝著四周望了望,發現一切都是熟悉的環境。我正躺在醫館的床上,四周一片安靜,在旁邊的桌子上還放著一個藥碗。
“我是怎么回到醫館了。”我揉了揉眉心,連忙是雙手一撐坐了起來。
我記得我好像去了郊外的廢棄葡萄酒莊園,一幕幕畫面在我的腦海中緩緩浮現,我好像在和紅衣大主教托雷斯的交戰中重傷昏迷了。
我是怎么回到醫館的,難道是托雷斯那個偽君子大發慈悲放過我了
顯然不太可能,我記得當時整個古堡都是被托雷斯用結界所隔絕,我們根本無法逃離。圣教那么重視對外的名聲,托雷斯應該第一時間殺人奪寶才對啊
也不知道上官清清怎么樣了,我不由得有些擔憂起來。就在這個時候,房門卻是忽然打開了。只見茅五代和風伯從屋外走了進來,茅五代整個人的臉色都是看著格外蒼白,不過精神明顯恢復了一些,看樣子傷勢已經被風伯控
制住了。
風伯的臉頰似乎顯得有些疲憊,半晌才是沒好氣的開口道“臭小子,總算是醒過來了。”
“風伯,我怎么會回到醫館的”我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疑惑道。
風伯白了我一眼,冷哼道“哼實力不強,這惹事的本事倒是見長。若是老頭子我晚到一分鐘,你這條小命恐怕就要報銷了。”
我不禁是渾身一怔,原來是風伯帶我回來的。那托雷斯可是能夠媲美天師境五階的強者,風伯竟然能夠將我救下來,看來風伯隱藏的實力應該不會太弱。
“上官清清怎么樣了”我連忙是關切的問道。
“放心好了,那丫頭沒事,早上蘇管家將她接走了。”風伯不冷不淡的說道。
我這才是放下心來,這次之所以會釀成這樣的后果,追根揭底還是我太過于自大了。若是上官清清因此出了什么意外,我恐怕會內疚終生的。
“那托雷斯怎么樣了”我不禁是皺了皺眉頭,雙目中閃過一抹寒芒。
風伯側了側臉,沉聲道“那家伙身上有這一塊血遁牌,讓他給跑了。不過他中了我一掌,想來即便是不死也會勢力大損。”血遁牌是一種血煉法器,十分稀少。施法者通過燃燒自身精血強行撕裂空間遠遁,這種秘術對于身體的損傷極大。輕則勢力大損,修為下跌,嚴重的話隨時可能被扭曲的
空間絞殺而死。
“這筆債本館主遲早要叫他雙倍奉還。”在得知托雷斯并沒有被風伯斬殺后,我反而是雙眸中迸發出一股強橫的戰意。“我勸你在還沒有足夠實力之前,還是不要想報仇的事情了。這圣教內高手如云,托雷斯不過是八大紅衣教主中實力墊底的存在,圣教之主更加是天師境后期的強者。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