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遠山受傷
一時間整個湖面上儼然是變成了激烈的戰場,空氣中都是彌漫著能量碰撞的勁氣之聲。
戰局之中魚十八以本體狀態對戰黑鱗妖鱷,雖然修為上略弱一些,但魚十八自身的血脈卻是十分強橫,且戰斗力不凡,已經是死死地壓制住了對方。
天麒和紫瑩兩人則是迅速聯手,憑借熟練的配合與青眼毒蟾,嗜血箭蜥混戰在一起。天麒和紫瑩雖然戰斗經驗有些不足,但一身修為卻是不俗,再配合上紫瑩手中的鳳羽赤炎槍也是絲毫不落下風。
倒是那上古龍鰲防御力強的一匹,因為擁有著一些稀薄的龍族血脈也讓他變得更加兇戾,殷遠山根本占不到絲毫的便宜。
“紫瑩,你去幫幫大叔,這兩只孽畜我來對付就好!”只見天麒反手一記重劍逼退了青眼毒蟾和嗜血箭蜥,朝著紫瑩喊道。
“天麒師兄,那你怎么辦?”紫瑩有些猶豫的道。
“放心好了,這兩頭孽畜還傷不了我的。那上古龍鰲的防御力驚人,恐怕只有你的鳳羽赤炎槍才能破開它的防御。”天麒一臉凝重的叮囑道。
“哼!不要過來,一頭龍鰲而已,還用不著你們這些小輩插手。”天麒的話音剛落下,便是被殷遠山毫不留情的拒絕。
這時只見殷遠山緩緩取出一枚古樸的銅牌,劍鋒在指尖一滑,頓時幾滴殷紅的鮮血滴落在那銅牌之上。
我一眼便是認出了這銅牌的來歷,這東西乃是龍虎宗副宗主葛天霸臨終前讓我轉交給殷遠山的,只不過還從來沒有見殷遠山使用過。
只見那銅牌之上忽然間光芒大放,瞬間化作了一塊巴掌大小的血色令牌,懸浮在了殷遠山的身前。
“沒有你們我一樣能夠砸爛這層龜甲。”殷遠山心念一動,只見身前的血色令牌之上都是被一層細密古怪的符文所包裹,朝著上古龍鰲爆沖而去。
我不禁是雙眸微瞇,從這血色令牌的氣息來
看,這東西恐怕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混沌道器啊!
葛天霸與殷遠山畢竟有著很深的師徒之情,想不到他臨死前留給殷遠山的竟然是一件混沌道器,這要是讓左龍泉知道了還不得哭暈在廁所里。
這令牌速度極快,在空中劃出一道殘影直接砸落在了上古龍鰲的龜甲之上,頓時反震回一股炙熱的氣浪。
伴隨著一陣清脆的巨響,那血色令牌的光影在上古龍鰲的背甲之上橫沖直撞,迸發出一片片火花。
咔嚓!
只見上古龍鰲的龜甲之上有著一道道細密的裂痕蔓延而開,隱隱間有著一絲絲鮮血從中滲透出來。
嗷!
上古龍鰲忍不住痛嚎了一聲,巨尾一甩便是拍打在了血色令牌之上,血色令牌在半空中一陣旋轉回到了殷遠山的手中。
只見在這血色令牌的攻擊下,上古龍鰲堅硬
的龜甲上都是布滿了裂痕和凹坑。
“小子,還是先照顧好你自己吧!”殷遠山將手中的血色令牌一攥,這才是一臉自傲的朝著天麒輕哼道。
天麒望著殷遠山手中的血色令牌,雙眸中閃過一抹厭惡的神色,冷笑道:“血荒令!原來你是乾元宗的走,狗。”
“這東西以前或許是乾元宗所有,不過現在它只屬于我。”殷遠山也是微微一怔,在煉化這血荒令后,他對于這血色令牌的來歷也是有所了解。
“我要殺了你。”天麒的雙眸忽然間都是紅了起來,周身之上都是被一層血氣所彌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