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錦策不理他,他就又貼了上去,半是威脅的說“少帥,你若是不讓人給我送洗澡水,我就撩你一晚上。反正我好幾天沒洗澡了,身上臭得睡不著,索性你就來陪我好了。”
徐錦策無奈“你洗了澡就不鬧騰?”
“嗯。”
徐錦策只好讓人給他打了洗澡水。帳外的侍衛,嘀咕“若不是少帥要用他來做誘餌,真想現在就殺了他,好端端的軍營讓他搞得烏煙瘴氣。”
離戈聽著,臉上一絲表情都沒有。送洗澡水的人進帳的時候,他揚了揚眉毛,一副就喜歡看你恨我又干不掉我的欠揍模樣。
徐錦策留著她有大用,便縱容著他,只要她不鬧的過分,干脆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離戈意味深長的看著他,然后跑到屏風后面去洗澡。
徐錦策不知道屏風后面的場景
離戈為五官做的掩飾一點點在水中褪去。她的肌膚不是尋常女子的那種白皙,因為常年訓練,日頭曬得比較多,是淺淺的小麥色。可這種小麥色也和別人的格外不同,光滑而瑩潤,像是抹了層蜜。
她拿起徐錦策用的皂莢,說真的,她很喜歡他身上的味道。清清爽爽,干干凈凈,一點都不像其他人,汗臭氣熏天。
她想到這里笑了笑,那雙不大不小的眼睛里靈光乍現,瞳孔黑得發亮,怎么看都是個活潑的。一頭長發被她清洗干凈,披散開來,二八年華的少女,渾身充斥著一股屬于青春的朝氣。
是的,離戈的美在于鮮活,在于張揚,在于戰場上磨練的利落,在于那種與生俱來的自信。她可以讓人看了她便移不開眼,這是她的優勢,也是她的利器。
她的衣袍臟了,她也不執著,只拿了徐錦策的衣袍裹上自己。他生得可真高大,她小心翼翼的怕自己被袍子絆倒,那可就慘了。
徐錦策發現有人從身后抱了他,帶著清新的皂莢氣。他閉著眼睛沒動,身后的人便滾到了他懷里。一股潮濕的水汽迎面撲來,柔嫩的唇貼上了他的。
這就有些太過分了!徐錦策蹙眉,伸手去推她,因為怒意,手上是用了些力道的。她疼得叫了一聲,他怔住,手下是綿綿軟軟的一團,和男性堅硬的胸膛完全不一樣。
徐錦策收回手,正要翻身下床,卻被她一把抱了。她說“少帥,你弄疼我了,不哄哄么?”
徐錦策也不知道自己當時在想什么,按理說他應該推開她。以她的力道絕對控制不了他,可他就是遲遲沒有動手,然后看著她把唯一一件外衫脫了。
離戈的身量在男子中算是瘦小的,卻比尋常女孩兒們高,發育的也好,不該長的地方一點沒長,該長的地方卻也不含糊。她身上的一切都是剛剛好,多一分略肥,少一分略瘦,怎么看都是好看得要命。
她湊近他,問的人畜無害“少帥,你看我好不好看?”
徐錦策喉嚨一滯,竟是什么也說不出來。離戈看著眼前的男人,清雋的長相,白皙的肌膚,他的帥氣是精致又矜貴的。這是因為他出身高貴,鎮北王府唯一的繼承人,哪像她,做什么都是身不由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