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立刻明白了他話中意思,這是要讓自己看著他們,免得他們把人領走了,恭聲應下,帶著兩人去了連氏院中。
兩人身影消失在院中,啪!程母氣的拍了下桌子:“什么東西,也敢到我面前擺臉子!”
程父摸著自己的胡須,瞇起了眼睛。
程夫人連著喊了幾日,一個理會她的人也沒有,任憑她喊破了嗓子,家里的下人全部裝作沒聽見,她們可不想落得和杜鵑一個下場。
程夫人喊不動了,叫不動了,披頭散發,狼狽不堪的躺在地上。
管家領著連鴻兩人到了主院門口停下:“夫人就在里面,二位請進去吧。”
兩人走進去,院內靜悄悄的,連個伺候的人也沒有。
危氏心里冒火,就算連氏犯了錯,怎么連個下人也沒有,這是想逼死連氏還是想逼瘋她?
管家則是站在院子外守著,同時讓守門的下人又去叫了幾個人過來,防著連鴻兩人執意把夫人帶走。
“二妹!”
危氏喊著跳開門簾進去,看清屋內情形嚇了一跳,緊走了幾步到了床前:“二妹,你怎么了?”
連氏聽到動靜,猛的一下坐起來,散亂的頭發也跟著來回擺動。
危氏嚇了一跳,后退了一步。
“二嫂!”
程夫人激動不已,可嗓子和破鑼一樣,沙啞不清。
“二妹,你怎么成了這副模樣,杜鵑呢,怎么沒貼身伺候?”
杜鵑是程夫人從娘家帶來的丫鬟,對她忠心耿耿。
程夫人恨的咬呀切齒:“杜鵑被程明那個該死的杖斃了!”
危氏心里猛地一跳,不敢置信的問:“被杖斃了?”
程夫人把垂落在胸前的頭發撥去后面,聲音里的恨意更重:“是,被程明當著我的面杖斃的。”
她也因此失去了和外面的聯系,被禁足在著院子里,對于外面的事一無所知。
連鴻也走進來,看程夫人的模樣,皺眉,訓斥:“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和瘋子有什么區別?趕快,先梳洗一下,有什么事我們慢慢說!”
“二哥!”
程夫人眼淚唰下流出來了。
危氏上前了一步,掏出自己的帕子給她擦拭:“好了,先收拾一下自己,有什么話一會兒再說。”
程夫人沒有動,只是重新隨意的梳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
“二妹,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會做出那么糊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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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5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