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濃一聽這話,悄悄朝周起身邊湊了湊,小聲問他“你這個朋友很有錢嗎要不然回頭我們私底下把錢給他”
周起笑了下,也配合著她壓低聲音說“沒事兒,他最近剛傍上一個富婆,正是有錢的時候,就讓他揮霍吧。”
“”
周起一瞧見許濃那副一言難盡的小模樣,就忍不住想逗她,“是不是覺得跟他一比,我聽話多了那要不要給我點什么獎勵倒計時減幾天”
“”許濃一把推開周起的臉,面無表情的直起了身子,沒再搭理他。
幾個人吃飯大概花了兩個多小時,說說笑笑氣氛倒也不錯。
后來真如陳進所言,他帶著一行人去了市中心的一個酒吧。
下車的時候,花臂有點腿軟,他下意識的朝周起看了一下,發現自家老大并沒什么大反應之后,才安心了一些。
這小陳爺是真的能玩,明知道老大現在身份不能暴露,還帶著幾個姑娘來老大的酒吧這一會兒進去之后萬一碰著兩個不懂眼色的,穿幫了怎么辦。
越想越覺得不行,花臂想先進去說一聲,結果卻被池沙沙叫住了。
“哎,花臂哥哥,你等下,我們一起進去嘛。”
花臂欲哭無淚了,回頭看了周起一眼,沒想到自家老大淡定的很,連看都沒往他這邊看,一直偏著頭像是在跟老板娘說著什么。
陳進在旁邊倒是樂了,行啊,他這兄弟挺大心臟了,他都挖這么大的坑了,他兄弟還能像沒事人似的。
可以可以,這波可以。
一行人進去之后,酒吧門內側看場子的兄弟像是沒瞧見人似的,什么也沒說直接就放他們進去了。
花臂有點愣神,又下意識的回頭看了周起一眼,見自家老大眉眼淡淡,像是早就知道似的,忽然就有些反應過來了。
難道老大早就私底下跟酒吧的兄弟通過氣了怪不得這么淡定呢。
結果這想法剛一出,意外就發生了。
原本在酒柜前調酒的酒保瞧見了一行人進來,又看見了周起之后,趕緊小跑到了他們跟前。
這酒保也不算是新人,來了酒吧有三個月了,但跟酒吧別的弟兄比確實資歷不深。所以平時他為了能長久留在這里,下了不少的功夫和心力。
本來周起在的時候,他經常上前討好,雖然那大老板看著不太喜歡搭理人的樣子,但卻一點也沒打水他的熱情。
誰讓這里工資高待遇好呢
但奈何周起前階段忽然就消失了,也沒怎么回來,他沒了討好對象,這一來二去就有點沒安全感了。
今兒再一瞧見人,他就止不住沖動直接上前了。
而之前周起跟手底下人通氣的時候,他也正好去了洗手間,回來也沒聽誰提起過大老板交代的話。
所以走到他們跟前時,他特別恭敬又熱情的叫了聲“老板。”
陳進幸災樂禍的笑了,花臂無語了,周起也微微皺了下眉毛。
旁邊看場子的小弟倒是反應很快,快步上前一把就將人架走了。
幾個姑娘被這陣仗驚到了,后來還是劉艾先反應了過來。
“這酒保應該是廣城人吧我聽說那邊的人就愛逢人叫老板,倒是挺熱情有禮貌的啊。”
花臂一聽,趕緊跟著一起打哈哈,“對對,我瞧著也像,哈哈哈”
氣氛被這么一帶,倒是沒剛剛那么尷尬了。
陳進叫人領著他們去找了卡座,他則去吧臺前親自替他們點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