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的了解,僅僅只是一些表面上的東西。
聽著莫禹森的話,陶梓欣的臉色頓時變了變,她沒有想到,莫禹森竟然看的那么仔細,也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最終敗倒在了一個小小的句號上。
然而,讓陶梓欣更加沒有想到的是
接下來莫禹森繼續說下去的話。
如果僅僅只是一個句號的話,她還可以嘴硬,她有這個習慣,那別人也可能有啊。
也不一定是她寫的。
但是,她怎么也沒有想到的是安夏,這個戀愛腦,竟然把當年所有的事情都給記錄了下來。
“而至于你說的,這些被安夏寄出去的信,為什么還會被放在一起。那是因為安夏她將這些全部都當成了她最美好的回憶。”
說到最美好的回憶時,莫禹森的聲音頓了頓,他緊緊地握住了拳頭。
“于是她每次寫信,都是寫兩封,一封寄出去給我,一封留給自己做回憶”
說著,莫禹森又從那堆信件中抽出了一封信。
“你好好看看這封信吧。”
聽著莫禹森的話,在看著莫禹森臉上那冷漠無比的表情,陶梓欣的心中,忽然有了一個不好的預感
在遲疑中,陶梓欣從莫禹森的手中接過了信件。
當她看到信封上的文字時,她就震住了。
寄給十年后的安夏和莫禹森。
看著那一行字,陶梓欣臉上的神情頓時就僵住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的手掌便微微地顫抖了起來。
當她打開了信件之后,只覺得自己兩眼一抹黑,差點就要暈過去。
她一目十行的看完了那封信后,心也頓時沉到了谷底。
因為,她知道,她完了。
這一回,是真的,完了。
也明白了,剛才她的做法和反應有多么的錯。
如果剛才她不死鴨子嘴硬,而是大大方方的承認了,現在也不至于會是這種境地。
但是偏偏,她就是一直在說謊
她強忍著要暈過去的情緒,將信件扔到了一邊,緊緊地抓住了莫禹森。
就好像是在抓著一根救命草一般,哭著說道。
“禹森,你聽我解釋你聽我解釋”
女人哭的是那么的梨花帶雨,而她的聲音,又是那么的哀婉。
看著陶梓欣說哭就哭,變臉變得的那么快,莫禹森忽然地就笑了。
以前,他有多么的愛陶梓欣,現在,他就有多么的憎恨厭惡陶梓欣。
因為她,讓他明白自己有多么蠢。
也因為她,讓那個也許是唯一一個愛著自己的,愛的那么純粹的女人死掉了
“呵”
莫禹森冷笑了一聲,冷漠無比的將自己的手臂從陶梓欣的手中一點一點的抽出。
“解釋你還想要怎么解釋那封信里,安夏寫的夠清楚了吧。你可是我跟安夏的紅娘啊,為我們彼此送信的,也是你啊。難道你想說,那些都是安夏在冤枉你”
“陶梓欣,夠了,我不想再去聽你的那些可笑的解釋了我不想在當一個傻子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