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煊摸摸唐槐的頭:“怎么想到挖煤礦了?”
唐槐詫異:“這你也知道?”
景煊冷哼:“我怎么不知道?雖然我不在你身邊,你平時的一舉一動,我都知道。”
唐槐呵呵地笑了:“在我身邊安插了眼線?誰啊?肖嬸還是張叔?大丫還是二丫,甚至是唐麗?”
“這個你不用知道,總之你知道你的一舉一動都會落在我眼里,不要做出一些過分的事啊。”
“什么樣的事才算是過分啊?”
“不要跟那些對你圖謀不軌的男人說話。”
“哪個男人對我圖謀不軌?”
“那個叫彭東的老男人。”
“噗……都說了,他不老,才三十三。再說了,我們只是在小區撞了面,閑聊幾句,我看不出來,他對我圖謀不軌啊。”
“男人看男人比較準的,我說他對你圖謀不軌就是圖謀不軌。”
“我不跟你爭了,我很累,我要午睡。”
“我也很累,要午睡。”說著,景煊起身,同時,還把唐槐給抱了起來。
男人很高大,抱起唐槐嬌小的身子,輕而易舉。
但唐槐還是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她怕自己摔下去,求生的本能,讓她下意識地雙手勾住景煊的脖子。
她驚得輕呼一聲,然后瞪他:“你做什么?午睡就午睡,你抱我做什么?”
景煊揚唇,笑得邪肆:“當然是跟小媳婦一起午睡。”
唐槐在他懷里,在她這個角度看男人的臉,只看到他深邃的輪廓和剛毅的下巴。
他勾唇時,看到他嘴唇上揚,魅惑又蠱惑,隨時都能夠誘惑天使去犯罪。
唐槐抿了抿嘴,軍痞,妖孽。
跟景煊相處,讓唐槐對軍人的看法,完全顛覆了。
景煊不正經起來,像個軍流氓,可唐槐又特別喜歡他的不正經。
她臉頰緋紅:“誰要跟你一起午睡了?我騎車到佛子村又從佛子村騎車回來,累得很。”
“晚上跟進店鋪裝修,白天高難度軍演,我也累得很。”
唐槐一聽,有些心疼他了。
她看著他的眼眸,眉宇間果然透著一股疲倦。
因為心疼他的累,她脫口而出:“回房后,只午睡,不準做別的。”
景煊揚唇,邪魅一笑:“你覺得我們除了午睡,還能做什么?”
說完,男人低頭,眸光幽深,帶著一絲玩味:“嗯?”
這一聲“嗯”,像有魔力似的,一下子就把唐槐撩得心酥酥的。
唐槐想到上次他親她的畫面,她的臉,更加緋紅了,結結巴巴地道:“沒……沒……沒能做什么……”
“沒能做什么?”景煊的唇角揚得更高了:“我怎么覺得,你很期待能做什么?”
“我才沒有!”
“就我們兩個,承認這么難?”
“我都沒有,我怎么承認?”唐槐的耳根都紅了。
“滿口胡說。”
回到房間,景煊把唐槐放在床上。
唐槐身子往里挪。
景煊站在床前,解著軍裝的扣子。
唐槐一看,驚訝地問:“你解衣服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