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白天的,脫衣服睡不好吧?
景煊別有深意地看著她:“你以為我做什么?”
唐槐臉一臊:“我什么都不以為!你要是裸睡,你到隔壁房間!”
景煊把上衣一脫,里面還穿著一件白色背心。
肩寬窄腰,倒三角的健壯身軀,看得唐槐臉紅心跳。
背心緊身的,把他腹肌神秘地勾畫出來,特性感。
別人的美色,是誘惑不了唐槐的。
唯獨,她對景煊的美色,是一點控制力都沒有。
她臉紅地盯著男人性感的身材,咽了咽口水:“你……你……就這樣行了,背心……背心不要脫了……”
可能是大了一歲的原因,她心智越來越成績,好像……身體也越來越成熟。
看到景煊性感的身材,突然想著,要撲倒他。
不行不行,這是危險的想法,她要努力地打消這個想法。
他們還沒結婚,千萬不能未婚同居,很危險,很危險。
景煊根本就打算把背心也脫,這天氣熱得要命,他把外面的軍裝脫了,穿著背心睡會涼快很多。
可是聽到唐槐說不要把背心脫了,他居然想捉弄捉弄在他面前,智商就有些下降的小丫頭。
景煊呼拉一聲,把背心脫了,白色的背心,沾染了他的汗水,帶著他的味道,被他扔在了床尾。
唐槐瞧了一眼它,然后哭笑不得地看著景煊:“不是讓你……別脫的嗎?你答應過我,只午睡的……”
景煊突然上床,笑得無比邪魅:“我突然想做些別的。”
男人的聲音,低醇磁性,一字一字,像輕輕的羽毛,輕輕地掃過唐槐的心尖。
心口一突,唐槐眸光一顫,略緊張地看著景煊:“你想做什么?”
景煊跪在床上,用膝蓋當腳,緩緩地朝唐槐移步而來。
唐槐的身子,已經挪到墻上去了。
隨著男人的靠近,她更清晰地聞到屬于他的清冽的煙草味。
在他靠她只有幾厘米時,景煊雙臂抬起,撐在唐槐身側兩邊,把她禁錮了。
景煊低頭,兩人的唇,挨得很近,只有幾毫米的距離,就可以碰上了。
男人的眸,幽深如潭,帶著魔力的旋渦,唐槐看久了,會把她吸引進去似的。
看著近在咫尺的,俊美無比的臉龐,唐槐咽了咽口水:“景煊哥,我很累。”
鼻端全是他的味道,讓她心志都亂了。
景煊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端鼻,全是少女夾著汗味的芳香。
讓他春心蕩漾,小腹收緊。
景煊頭微微一低,他們的鼻尖碰在了一起。
景煊揚唇,笑得魅惑:“我現在……一點都不累了。”
“你不累,你到隔壁房間去。”唐槐抬手,抵在他胸膛上。
他再俯身下來,他們的身體就在貼在一起了……
兩人身體都這么熱,天氣又熱,貼在一起真的不好……不好……
“隔壁房間又沒有唐槐,我只要唐槐。”
因為心如鹿撞,又在努力地克制著想撲倒他的想法。
聽景煊說要她,唐槐以為是那個“要”。
她用力一推他:“我還很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