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懷疑過張家,可是景煊調查了,這件事,跟張家真的沒有一點關系,張詩婉名聲損了,目前不敢惹事,張詩蘭被她婆家嫌棄離婚后,她跑到省都去了,張詩蘭跟張詩芳自小在農村長大,她不會為了害誰,而殺了自己的妹妹的。
除了張家和江春梅,唐槐還想到了剛調到暨楠的主任。
景煊調查過,那個主任是有點后臺,他爺爺軍職大,還是馬超前的老前輩。
學校一放寒假,他就學著時尚,帶著父母去京都看故宮了。
總之,唐槐能想的人,都想到了,不能想的人,她也想了一遍,到底是誰,要這么害她?
唐槐頭疼,連蝎子都給不了她答案,她皺眉,突然像軟柿子一樣,拽著景煊的手臂:“難道,真的是巧合?剛好周小翠想殺張詩芳,剛好她又撿到我的銀針?可是,那兩名值班的戰士怎么解釋?”
“他們說,吃了醫院送來的飯,下午就鬧肚子了,征求了張詩芳的意思,就都跑去上廁所了,得知張詩芳被殺,他們回到軍隊接受處罰了。彭律師應該是接受了張家的好處,明知道他們的下落,卻要當庭說他們失蹤,好咬定是你殺了張詩芳的,他一心想贏劉律師。”景煊牽著唐槐在路邊走著,他非常有耐性地講給唐槐聽。
提到那個彭律師,唐槐就來氣:“賊眼賊嘴的,真不是替人打官司的,誰請他請倒霉。”
“以后,應該沒人敢請他了。”
“你是不是在背后搞什么鬼了?”
“沒搞什么,就讓梁記,在報刊上寫一些他的壞話,讓人人都不信任他罷了。“
“喲,景煊哥,你還真記仇啊。“
“不記仇非君子。“
“胡說。“
“唐槐,你無罪的,周小翠也定了罪,接下來,你就安心的復習,迎接高考,別的事,不要去想,知道嗎?也不要整天疑神疑鬼的,總覺得有人要害你。”
“知道了。“唐槐搖了搖景煊的手臂。
“你被警局扣留的布包我已經申請了,過完年回來,他們就送回給你,你拿了槍,記得把子彈裝進去,遇到危險,不用花時間去裝子彈。“當然,他希望,她以后都安安寧寧,不要遇到危險。
“是你?“唐槐突然眼睛一亮,指著景煊道:“是你讓人把子彈拿出來了?子彈呢?”
“在我身上。”景煊淺笑。
“景煊哥,你警察局有人?“
“不告訴你。”
“還跟我賣關子啊?不過,我真要感謝凱杰,他在法庭上的表現,讓我非常感動。今晚我就去找他,給他送些年貨,當是謝禮了。”
景煊扭頭,看了她一眼,見她兩眼明亮,笑意燦爛,他忍不住寵溺一笑,真是個傻女孩。
唐槐聽到他低低的笑聲,她仰起臉,疑惑地問:“我給凱杰送年華,你笑什么?”
唐槐突然眼睛一睜:“景煊哥,你不要告訴我,開庭前,你找過凱杰?”
“嗯。”景煊用鼻音回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