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臉鼠妖眼珠子一轉:“妖圣城生活不容易,走投無路當人口販子,女娃娃這么可愛,能賣個好價錢。”
張冶用腳趾頭思考都知道,真正的人販子才不敢打涂山圣族的主意,這個白臉鼠妖必然有其他目的。而且,先前街道上發生的鬧劇,也是個鼠妖參與,故意拖住了張冶,然后這個白臉就擄走了畫兒,如此精心安排,必然有陰謀在其中。
張冶還想問點什么,那白臉鼠妖打斷了他:“既然被你追上,我認栽,兄弟我只想活命,你讓我離開,出城后我就放了這孩子,做人口買賣的,最講信用!”
“要是你不讓我活命,我就拉著這個女娃娃當墊背的!”
張冶肯定不能放這鼠妖出城,否則畫兒就真找不回來了,但是,這鼠妖的確是那種亡命之徒,若是沒有生的希望,極有可能拉著畫兒一起死。
就在張冶猶豫間,他忽然瞥見了畫兒頭上的發簪,靈機一動,說道:“畫兒,還記得爹爹先前送你禮物時,說過的話嗎?”
張冶先前送畫兒發簪的時候,就告訴過她如何使用妖器。這白臉鼠妖只是筑基境界,張冶的妖器,絕對能抵擋一次鼠妖的全力攻擊。
而張冶,可以趁著妖器發動的時候,趁機拿下鼠妖。
別看畫兒小,也挺機靈的,知道張冶的用意,沒有將發簪的事情說出,只是說道:“記得,爹爹還說最疼畫兒了。”
張冶以贊賞的眼神看向畫兒,知道用這樣的方式麻痹敵人,張冶全神貫注,等畫兒發動妖器,自己就殺了白臉鼠妖。
“告訴你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打著什么算盤,趕緊讓開,不然我就殺了她!”白臉鼠妖知道事情不對勁,但不知道哪里不對勁,焦急說道。
就在此時,畫兒以妖力催動了發簪,張冶忽然從原地消失,下一步就來到了鼠妖近前。
鼠妖嚇得魂飛魄散,但眼中有一抹狠辣,以利爪刺向畫兒的咽喉。
畫兒的身上,散發出一道紅光,鼠妖的爪子沒能刺進去,就在鼠妖疑惑不解的時候,張冶一手奪回畫兒,另一只手拍中鼠妖的腦袋,將其按到了墻上。
畫兒毫發無損,張冶松了口氣,但鼠妖就沒那么好運了,七竅流血,身后的墻體儼然開裂。但張冶沒有立刻終結了這只鼠妖,問道:“說,你綁架畫兒,到底有何目的,否則我殺了你!”
鼠妖嘴角溢血,他的神智有些模糊,但他桀桀笑道:“天真。”
張冶沒再說什么,手中法力噴涌,直接攪碎了鼠妖的顱腦和五臟六腑,鼠妖氣絕身亡。
張冶檢查了鼠妖的物品,沒有什么特殊的,他不再逗留,抱著畫兒迅速離開。畢竟他暴露了人類修為,不消片刻就會有圣族士兵過來查看。
回到大街上的時候,張冶又成了一只妖氣微弱的涂山狐妖,他問向畫兒:“剛才嚇到了吧?”
畫兒想了想:“好刺激。”
看來姑娘是親生的,隨自己,作死,不對,怎么能這么形容自家閨女,應該說富有冒險精神!
張冶沒有帶著畫兒去吃小灶,通過密道直接返回了妖圣宮,找到慕容紅妝。
“什么?你說有人想要綁架畫兒?”慕容紅妝知道了這件事,殺氣滔天。
張冶有那么一瞬間感到了死亡的氣息,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慕容紅妝的實力,估計只有韓靈兒才可以和她一較高下,怪不得當初能把自己從天道九祖手中救走。
慕容紅妝按捺怒火,收了渾身殺氣:“是誰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