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只鼠妖,一灰一白,白的被我殺了,灰的倒是不知躲哪兒去了。殺他之前只承認自己是人販子。”張冶繼續說道,“但我不相信這個解釋,哪有人販子敢綁涂山圣族的?”
慕容紅妝所在的狐族,包圓了妖界的歷代妖圣,所以這支部落又叫圣族。圣族是妖界勢力最強大的種族,哪怕元嬰大妖都不敢輕易招惹涂山族的一只煉氣小妖,可見涂山狐族的威懾力。
慕容紅妝接受這個說法,的確沒有哪個人販子敢綁涂山族的人:“那你的意思是?”
“有人知道畫兒的身份,故意來綁她的。”張冶說道。
“不可能,知道畫兒身份的人,不到五個。”慕容紅妝思索后回答道。
“不足五個?那倒好查了,抓起來嚴刑拷打,屈打成招什么的,肯定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張冶為了畫兒安全,一副人擋殺人鬼擋殺鬼的模樣。
慕容紅妝有些無語,屈打成招?有意思嗎?
“知道的人,有你和我,還有畫兒自己,你有本事屈打成招一個啊?”慕容紅妝翻了一記白眼,“剩下的,就只有鬼眼婆婆和侍女采兒兩人,但二人都是忠心耿耿,不可能會泄露畫兒的身份。”
慕容紅妝把話說得這么滿,張冶只好暫且放下了這個想法,況且,那鬼眼婆婆和侍女采兒張冶都認識,一個是妖圣城的總護法,一個是慕容紅妝的貼身侍女,背叛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既然無法從妖圣宮內部入手,張冶倒是有個備選方案:“那個灰臉鼠妖,和白臉鼠妖是一伙的,封鎖妖圣城,把他抓起來。”
張冶之所以匆匆回妖圣宮,就是防止灰臉鼠妖逃離妖圣城。
慕容紅妝點了點頭:“好,這件事情交給我,后面你自己小心點。”
張冶是煉虛修士,在妖圣城內,自保是綽綽有余的,所以慕容紅妝沒有給張冶安排侍衛。
“你也要小心。”張冶補充道,“我總覺得,這次畫兒被綁,是沖著你來的。”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慕容紅妝猶豫片刻,殺氣沖天,“若是沖著我來的,無非就是五族叛軍,看來老虎不發威,就當我是病貓了!”
“狐貍。”張冶糾正道。
不管怎么說,張冶有生以來,第一次挨了媳婦兒的打。
……
后面幾天,張冶照常去鐵匠鋪上班,經過這段時間的經驗積累,已經可以把妖器打造到靈器的水準了。
話說妖器是張冶創造的,不像法寶那般等級森嚴,為了能更好的推廣和出售妖器,張冶也決定給妖器構建一個等級體系,以區分威力價值。
張冶思前想后,沒什么好方案,干脆就以一二三四五六來劃分等級了,譬如,一級妖器,對應法器層次,二級妖器,對應靈器層次,以此類推,簡單粗暴狠!
若說一級妖器是小打小鬧,但媲美靈器的二級妖器,必將會引發妖界的變革。
而神奇鐵匠鋪,就是這場變革的暴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