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張冶仿佛根本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傷勢,一把抱住了韓靈兒妙曼的身姿,狠狠一口吻了上去。
張冶的胸口,血如泉涌,將韓靈兒那潔白的衣裙染得一片血紅,血的溫柔,唇的濕潤,讓韓靈兒不住顫抖。
忽然,韓靈兒淚如泉涌,一聲痛哭:“張冶!”
所有的冰晶化為粉末,韓靈兒抱著張冶飄落地面,慕容紅妝此刻也趕了過來,看到韓靈兒那副模樣,知道她現在才完全恢復意識,也不好怪罪,連忙查看張冶的傷勢。
“紅妝姐姐,我……”韓靈兒用手捂著張冶的胸口,就像做錯了事情的小孩一般,不知所措,可張冶胸口的血,根本按不住。
慕容紅妝安慰道:“沒事,我們夫君會復活的。”
張冶從溫柔中回過神,嚇了一跳:“誰說的?快把丹藥拿出來!”
慕容紅妝連忙拿出丹藥,一邊給張冶口服,一邊研成粉末給張冶外敷,但是,張冶的臉色越來越慘白,好似無力回天,兩女都哭成了淚人。
張冶氣若游絲,苦笑道:“看來,我張冶縱橫諸天萬界的計劃,就要在此擱淺了。”
“夫君,你不會有事的!”慕容紅妝堅定說道。
“夫君,這都怨我,倘若你撐不過來,我也不活了……”韓靈兒尤為自責,雖然先前的那一劍并非她的主觀意愿,但她覺得自己依舊脫不了干系。
張冶握著二女的手,說道:“靈兒,這不怪你,只要你能蘇醒過來,夫君就心滿意足了。小妝,你也是,我能有你二人作伴,夫復何求?”
“只是,我還有個心愿未了。”張冶說到這兒,二女淚眼婆娑:“夫君有什么心愿?”
張冶說道:“說起來慚愧,我好想有一張大床,把你們幾個小娘子一起放倒,呵呵……呵呵……”
慕容紅妝和韓靈兒心頭好鄙夷,但這時,張冶脖子一歪,咽了氣,二女抱著張冶的身子痛哭流涕道:“夫君,你別丟下我們啊,你若能好起來,我們一定滿足你的要求……”
沒片刻,張冶撲棱一下坐了起來,一臉欣喜:“你們說的啊,我都錄下來了,不可以耍賴。”張冶特別嘚瑟的把玩著手中玉簡,一臉奸計得逞的樣子。
二女瞠目結舌了好半天,心道就因為答應夫君那個下流的要求,就死而復生了?不對,這是張冶一開始就設下的計謀!
“夫君,你個壞蛋!”一頓小拳拳的捶打,張冶痛并快樂著:“雖說那一劍死不了,但還是挺疼的,求你們別打了。”
二女這才氣呼呼的饒了他,愣了片刻,三人都噗嗤一聲大笑起來,最重要的是,一家人都能平平安安,其他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