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長得這么好看,怎么就盡想著騙人呢”一個大媽走了過來,略微渾濁的眸子看著安寧,有些譏諷的意思。
“騙不騙人,可不是你說的算的若說起來,小輩不如前輩呢。你如今的婚姻不就是你騙來的么可惜,你不知足,擁有了那么好的丈夫,卻依舊不安于室,最小的子女并非出于你丈夫那里。我可曾說錯”安寧也不是那種任人欺負的性子,張嘴便點出了老婦的丑來。
那女人心下驚慌不已,渾濁的眸子里滿是驚慌。
“你,你胡說什么”老婦用喊叫來掩飾自己的慌張,安寧看著她,笑了“是不是胡說,你自己最有數不是么你是不是還想我再說出一些更勁爆的秘密來”
“你,你,你個神棍,小小年紀不學好,我,我一個老人家不跟你計較”說著,說著,人已經鉆出了人群。
卻是不曾看到,那賣狗的邊上有個婦人雙眼冒光的看著她的背影,跟著也鉆入人群不見了。
安寧勾了勾嘴角,再次喊道“還有一卦,卦金任意,愿者自來。”
“呵,不過是竄通好的。”有一個抬杠的冒出來,安寧看著那男人,看過其面相后,又打開了鬼眼看了看其生平。
“人渣”安寧看完男人的生平,張嘴便罵。
“你罵誰呢”男人聽到安寧罵人,就要上前去拉她,眼底卻是閃爍著精芒,顯然想從肢體上占安寧一點便宜。
手還沒碰到安寧就被旭奕卿一顆石子擊中了手,疼的他喊叫一聲,手已經紅腫起來。
男人典型的欺軟怕硬,看了看旭奕卿的身高,咽了口唾沫,張嘴罵道“你憑什么罵我人渣果然如那人說的一般,小小年紀不學好。”
“呵,你如何有臉說我”安寧很是好奇的看著男人,張嘴說道“你九歲時因跑去打游戲機欠了人家一百三十元錢,回家要錢不成,竟將自己母親推倒在地,偷搶了錢財去繼續打游戲。而你母親因你推搡之故摔在地上后腦勺磕破,救治不及時,再也沒有醒過來成為了一個植物人,你父親因沒錢選擇了。沒有母親管束,自此之后偷雞摸狗之事,你更是沒有少做。打老婆孩子就不說了,就說方才,那位藍衣服大叔的錢包如今就在你口袋你。而你,剛從拘留所回來不超過十二個小時,紅衣服大媽的錢袋子也被你拿了吧”
安寧話落,旭奕卿已經上前將人制服,將他包里的東西拿出來。
果見錢包和錢袋子,那兩個人一見,慌忙上前來,打開錢包看了看,氣得打了男人一眼。
“真的很好奇,就你這樣的男人,怎么會有個十九歲的少女肯跟著你,你妻子懷孕都被你打的流產了,更別說家里那個三歲的小姑娘,更是長期被你毆打。你真的不配做人,既然活的如此之渣,下輩子,便做那最骯臟的蟲類吧”安寧話落,鬼使令顫了顫,將安寧的話給記錄下來,傳給了某殿判官,其看完之后,直接在男人名字下頭畫了一筆。
男人根本沒想到,只是看不過去抬了句杠,不但暴露了秘密又要被抓進拘留所里,還失去了再次為人的機會。
男人被幾個大男人押著送去了附近的派出所,安寧連點對兩次,不少人已經開始相信了,蜂擁上前。
安寧看了看眾人的臉,最后點了一個女人。
“我大師,你知道我有所求”女人蒼白的臉上有了血色。
安寧點頭,嘆息一聲“你們終究是尋錯了方向,孩子已經被帶出了z市,但是莫急,我會幫你的。你現在立刻叫上你的丈夫,朝西去尋,不出三日必能找到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