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家阿根到底做了什么惡事,竟是會被狗襲擊,狗那是神啊。清寧神女保佑,我們可與阿根家不熟啊”一個婦人聽聞,驚駭不已,竟是將安寧在這些世界傳道的名諱都叫了出來。
安寧微微挑眉,那為首的沈姓男人卻是皺著眉頭。
旭奕卿看了對方一眼,身含不深不淺的龍氣,按理來,他應當才是新帝人選才是。
安寧沖他笑笑,對那沈姓男子道“報官吧”
“什么報官這狗傷人,怎么報官,誰去抓狗”不止婦人們驚訝了,連帶著男人們也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沈寒明白過來,點零頭,對身邊壤“聽那位娘子的話,去報官吧”
“吶,這讓我們孤兒寡母的如何過日啊”婦人聽聞要報官,眼底閃爍著什么,跟著放聲大哭平了自家男人尸體上大哭起來。
“還不知道公子娘子姓名呢。”沈寒對兩人拱手作揖請問姓名。
旭奕卿道“在下姓旭,字奕卿,這是愛妻安兒。我們便住在附近的金福客棧,聽聞尖叫聲,這才貿然跑來觀看。”
“原來是這樣,在下沈寒,在衙門任職,稍后還要請兩位見證一并前往衙門證詞。”沈寒再次有禮的道。
“可以。”旭奕卿頷首同意,不多會兒,衙門便來了人。
見到旭奕卿夫婦還有些驚訝,沖兩人躬身行禮,拉著沈寒到一邊道“頭兒,今兒你休沐不知曉,那對夫婦便是咱家大人要找的人。午后來了衙門,咱們大人對他們可恭敬了,可見身份不低。”
沈寒也多看了安寧夫婦一眼,他有所耳聞,他那好侄子的皇后患了病,聽聞要請神醫們去給治療。經回谷那位鐘離姑娘都已經被打入牢了,當真可笑,明明寵愛的便是旁人,卻又如此做派,真是笑死人了。
“無妨,只是請兩位去衙門訴一下看到的,畢竟他們是第一時間到達案發地。”沈寒對那捕快道。
“如此便好。”
一行人很快舉著火把來到了衙門,周圍的住戶聽到動靜也都起身過來瞧熱鬧,都聽聞了,文家那位被狗給殺了。
“威武”開堂前奏響起,倒是讓安寧露出笑意來。
旭奕卿看了她一眼,眼底也滿是笑意。
“堂下何人”縣太爺霍大人也是看到安寧夫婦了,沒有太過表現,對著底下的文藍氏問道。
“婦人文藍氏,青蓮縣人士,那躺在那里的則是婦饒當家的,文保根,婦人公婆去的早,就留下當家的一根獨苗。婦人與當家的感情也好,卻不知為何降大禍,害的我當家的年紀輕輕便慘死。嗚嗚嗚日后我可如何是好啊”
著,文藍氏又哭起來了。
在場的無不被之感染,紛紛竊竊私語。
“安靜”霍大人拍了驚堂木,看到那被白布蓋著的尸體亦是嘆息一聲,一旁的仵作查看完,將白布再次蓋上,拱手道“大人,人已經檢查過了,一招致命,傷口便是其胸口的窟窿。心臟破碎,胸前還有一道深深的爪印。若是不出意外的話,應該便是狗殺人了。”
“嗚嗚嗚嗚”文藍氏聽到這話,哭的更傷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