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大人嘆息一聲,安慰了幾句便要拍驚堂木定案。
“慢著。”安寧卻在此刻開口了。
霍大人不解,看向安寧,道“旭家娘子,可還是有什么話”
“霍大人,我會醫術,不妨讓我檢查一下”安寧看著霍大人,落落大方的道。
霍大人想了想,既然連皇帝都點名要請的人,必然有特別之處,便點頭同意了,道“可以,若是旭家娘子不介意的話,請便。”
“多謝大人信任。”安寧道謝,走向尸體。
文藍氏見她突然如此,心里開始驚慌起來,有聲音不斷的提醒她,不可以讓對方去檢查。
“大人,當家的慘死,本就不安,還是莫要一次次的叨擾了吧讓婦人早日將他抬回去,布上靈堂,好讓他安息”文藍氏哭求著。
安寧停下步伐,看向文藍氏,文藍氏心里一喜,還不等她再什么,安寧卻是笑了。
“你怕了”安寧此番沒有動用鬼王令,先前她的確感覺到了妖氣,但是,文保根并非妖怪所傷。
文藍氏臉上的肉一跳,略顯驚慌的道“我,我怕什么”
“你怕什么,稍后自有成算”安寧嘴角的笑意上揚。
文藍氏也不好太過,強壓著自己,只祈求她與仵作一樣,什么都不知道。
白布再次被揭開,這次是完全被揭開了,不似仵作還遮遮掩掩不讓人看到,周圍看到尸體的人們紛紛驚呼不已,更有心善膽的不敢去看。
安寧看了看傷口,用夾子夾起破粹的衣料,看到里頭傷口的狀況,再次勾了勾唇。
“如何”霍大人見她檢查完了,便出聲問道。
“并非猛獸攻擊,而是偽造。不知霍大人可否幫我解惑”安寧出聲詢問,霍大人不解,示意她。
安寧不看緊張的文藍氏,面對大眾,問道“不知大家可曾注意到,今日原本月明星簇,卻有一段時間突然被烏云覆蓋,使得明亮的夜空變得黑暗。那么,最近幾個月,是否總有一日會有此番現象亦或者,你們這里曾有發生過狗傷人事件”
“這么起來,好像真如這位娘子所言。我記得上個月月中之時也曾出現過一次。那日我與我內子自岳母家歸來,因岳母做壽,回來時就遲了。但因月朗我們便還是回來了,快到鎮上時,卻是有一陣子突然被烏云給遮蔽了,不過時間不長,最多也就半盞茶的時間。”有個鎮民回憶起一件往事,對安寧道。
“可是上月十三若是那日,我也瞧見過。”另一人也問道,話那人連忙點頭,就是十三。
“至于狗傷人,咱們這里倒是沒有,不過聽聞臨縣在八年前曾出現過狗殺饒事情。不過后來證實,是那縣里一戶人家養的一條大惡犬逃出主家所致。”又有一個人想到什么,對安寧回到。
“文藍氏,你很清楚對吧”安寧得到答案,轉身對文藍氏道。
文藍氏一愣,旋即裝傻,道“我,我清楚什么”
“你男人是你親手所殺,你用藥的確很準,一般來,根本查不出來。可惜,我是習藥之人,當初入你家院子時,確切的聞到了迷藥的味道,可很快那藥味就散去了。但是我卻記下來了,再者,你將傷口模仿的也極為相似,血液也處理的很干凈,但是或許你忽略了一點。”安寧的話到此結束,文藍氏不解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