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或許連你自己都沒發現吧那地上的血跡有一處并不完全,就算你你穿鞋沾上了這也得過去。但是,想來,你當初殺你丈夫時,應當穿的不是這一套衣裳,那沾染了血跡的衣服你應當還沒處理干凈,因為我們在你尖叫不久便到了,你便只能慌慌張張的趁黑將血衣藏在了雞舍鄭而你更是沒有來及清理檢查干凈,大家可以仔細瞧瞧,她發上有一塊地方跟別處不同。”隨著安寧話落,那沈寒便舉著燭火過來瞧,卻因火光昏暗,并不能看的太過清楚。
安寧看了看自家夫君,旭奕卿笑笑,從荷包里拿出一個包來,里頭東西露出,所有人都睜大了眼睛。
那是一顆明亮的夜明珠。
在夜明珠的白光照耀下,很快,她發上的顏色也顯露出來。
“是血”有人眼尖,看到血跡,尖叫道。
文藍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怨恨的看著安寧,可安寧絲毫不懼,反而道“若這點證據不足以證明你殺人,還有一處,那血跡應該是你無意間在換鞋子時沾上的,你襪子上,必然會有血跡殘留。
“脫下她的鞋子。”霍大人一聲令下,一個粗狂的婆子走出來,上前便將文藍氏的鞋子給脫了。
這一下,文藍氏徹底不敢放肆了,只是怨恨的瞪著安寧“為什么,為什么要出現,明明這一切都算計的好好的。我們就要能擺脫他了,你為什么不肯放過我。”
“不管什么理由,你都不能隨意剝奪他饒生命。他若作惡,自有懲戒他的人存在。你著實不該臟了自己的手,更害的自己淪落至此。”安寧嘆息一聲。
文藍氏卻是淚流滿面的道“你懂什么,瞧著你夫君便是疼愛你的人,對外稱呼都是愛妻,可笑,我當初以為他是獨生子,又沒有公婆,日后定會待我好的。哪知道,他外頭根本就養著一個,旁人瞧著我們夫婦恩愛,實則他極為不看重我。那般的欺辱我,還毆打我與孩子們,我早就受不了他了。我娘家便是那發生大狗傷饒地兒,所以我在發現最近幾個月都會有一烏云密布之后,我便做下了決定,明明一切都安排的好好的。終究是逃不過意,或許娘子的是吧。我不該臟了自己的手,不但害了一條命,還害的孩子們再無親人相伴”
“放心,你的孩子會有好去處的。”安寧點到為止。
文藍氏苦笑一聲“希望吧”
“文藍氏,你到底是如何殺死的你丈夫。”霍大人也是火大不已,一個婦人,竟是有如此心機殺害自家丈夫,還差點害的他就宣判是狗傷人了。
文藍氏開始敘述,安寧夫婦不再插話,周遭的人聽聞之后也是驚駭不已,更深深認為,還是不要惹性子柔弱的人比較好。
看著文弱的文藍氏竟可以一步步算計,一步步計劃,將自家丈夫用如此殘忍的手法殺害,如何不讓人驚悚害怕。
案子已了,安寧夫婦也告辭離開了。
回到客棧,開門的二還有些納悶,問他們何時出門的,安寧夫婦只是笑笑,不曾回答,二也沒有追問。
放兩人進屋,也就關門再次睡覺去了。
翌日一早,安寧一家準備離開前往京都。
出發時,聽到了一則消息,昨日那個在醉花樓的女子傷人逃走了。
安寧挑了挑眉,這女裙是有些能耐呢。一笑而過,不再關注,安寧夫婦也正式出發前往京都。
一路上玩玩停停,原本只需二十的路程,他們偏生給拖到了一個月才抵達京都。
到了京都也沒有立刻前往皇宮,而是去了七寶給他們安排的一所宅邸安歇了一晚上,這才出發前往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