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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面包果鮮食和烤熟了吃全然兩種不同的口感。
新鮮吃就像一種奇特的水果,烤熟以后松軟得像面包。
徐鐵軍稱它為“樹饅頭”,也是因為它耐饑。
剛來時,因為沒火,只能生啃。有一次,閃電劃過,燃著了黑色的礁石,他趁機留了塊當火種,之后才天天吃上熱食。
徐鐵軍教孩子們怎么用保存的火種點燃枯枝,怎么把猴面包烤得焦黃、松軟。
孩子們第一次接觸,新奇得不行,啃著親手烤熟的“樹饅頭”,一個個變身好奇寶寶
“外公,為什么石頭會燃燒”
“外公,為什么樹上會長饅頭”
“外公,樹饅頭好好吃哦比我媽做的饅頭還要好吃”
“外公,”
問題多得徐鐵軍應接不暇,但他一點都不覺得煩,相反,開心又耐心地一一回答。
“想不到這與世隔絕的孤島,竟然還有這樣的寶貝。”陸戰鋒有感而發,“要是這類樹能在我們國家種植該多好。想當年行軍打仗,缺水死了多少人啊”
徐隨珠回憶當年看過的非洲紀錄片,印象里,猴面包樹似乎只在干旱地區生長,因此又叫“荒原儲水塔”,能存幾千公斤乃至更多的水量。島上雨水這么充沛,雨季一來,連著二十多天都是連綿不絕的雨天,怎還會有這類樹種
“你們不知道,雨季過后,就旱了。”徐鐵軍答完孩子們的問題,轉過頭說,“有一年,我記得整整三個多月沒下雨。明明海面上空陰云密布、雷電交織,島上愣是一滴雨沒下過,全靠這幾棵饅頭樹”
眾人無語難怪沒什么活物。忽澇忽旱的生存環境,除非逼不得已,否則誰受得了
早飯過后,陸家二老負責看孩子,小伍、小許負責把樹屋里的囤貨如數搬上游艇。
其他人,在徐鐵軍的帶領下,進林子采摘椰果、漿果、野菜,此外還撿了兩水桶鳥蛋,采集了一些不曾見過的稀奇植物花卉的種子,包括猴面包的樹種。
陸大佬不是以孩子媽的名義承包了一座新島嶼嗎帶去試試能不能栽種。
陸馳凜盡管也幫著采,但不覺得能種活。
“余浦那一帶,比起京都是暖和很多,但和這里比,冬天還是太冷了點,老二你真的要種啊”
“隨隨喜歡,帶些回去試試唄。”陸馳驍說,“反正就一些種子,占不了多少空間。”
心說孩子媽那神奇的抽獎系統,經常能抽到稀奇古怪的東西,保不齊就有讓種子改良的寶貝實在不行,不還有垃圾桶分解出來的廢渣嗎兌水多澆澆,沒準也能存活。
徐隨珠對包子爹的支持和信任,回以盈盈柔笑。
陸馳凜大呼“受不了”,牽著小嬌妻去林子外圍打椰子了。
徐鐵軍倒是蠻高興的女婿對女兒好,這不應該的嗎再說了,不就一點種子嗎女兒喜歡最重要,管它能不能種活,即便不能,帶回去當個紀念品也好啊。
分頭忙乎了半天,才在沙灘上坐下來喝著椰汁稍作休整。
看著海浪一陣高過一陣,商量什么時候離開。
照徐鐵軍的說法,雨季馬上到來,要走肯定是趕在雨季來臨前走。
“岳父,你之前是朝哪個方向走的”陸馳驍問老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