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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發現包子爹已經在家了。
“今天下班挺早嘛”話音剛落,徐隨珠就猜到了原因,“想你干閨女了吧”
小包子搶著道“我也想囡囡了”
陸馳驍瞥了兒子一眼,嫌棄地說“快去把臉和手洗干凈”
臟得像只花貓,等下休想抱他的干閨女。
“爸爸,你是不是也想吃花生酥所以讓我把手洗干凈,拿給你吃是嗎好嘞小昱這就去洗手”
陸體貼小包子噠噠地跑去洗手、洗臉,回來亮給他爹看,“爸你看,都干凈了你不要急,我這就拿給你吃哦”
陸大佬扯扯嘴角,個小吃貨
“自己想吃就吃,別找借口”
可見爺倆的腦電波不在一個頻道。
徐隨珠看著爺倆的互動忍不住笑,輕輕推了推包子爹“你多大他才多大和他斗什么嘴”
斗了也是白斗,小家伙的神經細胞粗得很。
陸馳驍輕咳了一聲,拿出大哥大遞給孩子媽“李家下午來電話了。”
“李家”
“港城李家。”
“哦哦。”徐隨珠想起來了,“是啾啾媽媽打來的吧”
“嗯,具體沒說什么事。”
“那我打過去問問。”徐隨珠找出李太太當初留下的名片,撥了個電話回去。
小包子已經抱著餅干箱吃起來了,聽到爹媽的對話,挪著小板凳坐到了徐隨珠旁邊,邊吃邊聽他娘撥電話,還說“媽媽,要是啾啾在,我能和她講幾句嗎”
“等一下哦。”電話接通了,徐隨珠朝兒子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專心和電話那頭的李太太聊起來。
李太太其實是想通過她找曲紅蓮。
上次曲紅蓮說的名醫,她開了年親自帶著啾啾的病歷上門拜訪,直到三月初才收到來自名醫徒弟的準信,稱他師父看過了病歷,想面當面問診。于是,約了三月中旬名醫在醫館坐診的日子,帶著女兒趕了過去。可惜滿懷希望而去,失落而歸。
“名醫說啾啾當初中的毒不是普通的毒,而且中毒后注射抗毒血清不夠及時,殘留毒素至今還殘存在體內,單靠普通的解毒手法很難把毒素排干凈。眼下只是嗓子啞,時間長了,其他器官也會受損,加速身體機能衰退,除非找到失傳已久的深海避毒珠,可上哪兒找這么玄之又玄的東西啊”
李太太嗓音哽咽,還透著滿滿的疲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