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扯的有點遠了,鎮上改造才剛開始呢
徐隨珠最后還是決定先從福聚島調幾個工人過來,擺攤賣錫紙花甲粉。
起碼先打開細粉的銷路啊
至于高大上的餐飲店,還是等街道改造完畢再規劃吧。反正她手上有好幾間店面,不必擔心開店租不到門面。
“不說不知道,我其實還挺富的。”
晚上洗漱完,換上舒適的絲質睡衣坐在梳妝鏡前,徐隨珠隨手挑了豆大狀的草本滋養液當護手霜抹著,透過清晰的鏡面,看著正擦拭濕頭發的包子爹,笑說道。
她差不多已經實現剛穿至這里、人生地不熟時最渴望實現的理想了做一個面朝大海、躺著數錢的快樂海島主兼包租婆。
陸馳驍走到她身后,彎下腰,下巴抵在她肩窩上,和她一起看著鏡子里的彼此,笑意盈滿他深邃的眼“知道我什么時候變富有的么”
“成為江城山河的股東以后”
徐隨珠猜他退役之前應該沒什么積蓄。
家里的錢當然不算了,要不他不會這么問,人可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陸家小少爺。出生就需要普通老百姓奮斗幾輩子。
“不是。”陸馳驍搖搖頭,緩緩一笑,咬著她耳垂逐字逐句地說道,“有了才變富有的。”
徐隨珠瞬間臉紅得一塌糊涂。
她不由想到某首歌的歌詞愛我沒有我變得好貧窮愛我有了我變得好富有
媽呀被撩到了
這貨是不是背地里一直在練習土味情話要不怎么突然間這么能說會道了還是說以前其實一直在藏拙
第二天,晨會結束,徐隨珠捧著保溫杯小口小口喝著婆婆讓廚娘給她燉的秋梨銀耳湯,還在想昨晚這個問題。
林玉娟抱著講義進來“就知道這里有好吃的。這回是什么”
“秋梨銀耳,護嗓子的。”徐隨珠問,“要來一杯嗎保溫壺里還有不少。”
“算了,銀耳我不太感冒。”林玉娟搖搖頭。
徐隨珠就撇掉銀耳、倒了杯純湯汁,遞給她“喝點吧,潤喉護嗓。”
兩個女人抱著杯子邊喝邊聊。
徐隨珠沒忍住,吐槽了昨晚上陸大佬那騷氣滿滿的土味情話,偏偏她還挺受用。
林玉娟哈哈笑了一通,末了一拍桌子說“嫂子,會不會我們都猜錯了他其實想表達的是是富婆,他娶了之后,連帶著他也變成了富翁”
徐隨珠“”
還能這么理解
那昨晚她豈不是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