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蘿被這一次次襲擊所有感官的酥麻電流刺激得不行,用力想要把尾巴收回來,如果她有手可以用的話,就可以把尾巴搶回來了,可是她現在雙手被鎖,只能在尾巴上使力,但是尾巴又有點酸軟酸軟的,就像一條被抓住七寸的小蛇無力掙扎一樣。
“你在干什么?不要捏我的尾巴啦。”
身后傳來審判長那個老實人的聲音,“促進傷口附近的血液循環,有助這個藥膏藥性的最大化吸收。你為什么要動來動去?疼?”
那口氣一點兒都不知道桑蘿為什么要發抖的單純無辜,導致桑蘿感到有些羞恥,就、就算是老夫老妻了,但是被上個藥就這么大反應,也太過分了吧,夫妻間也會很羞恥的好不好?更何況艾諾德還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樣子!
“疼也要忍著,我快一點,很快就好了。”艾諾德說,手上揉捏的速度更快更有力了。
桑蘿頓時倒在了沙發上,無法控制地顫抖著,整個人蜷縮起來,腳趾頭都蜷縮了起來,“我……我不要上藥了,停、停下來……”桑蘿連拿腳踹他的力氣也沒有了,兩只手也被鎖著,像一只落入惡魔掌心的小羊羔。
“不要任性,受傷了就要上藥,難受也要忍著。”明明是天使的男人如是說,揉捏尾巴的動作非但不停,反而更快了。
艾諾德覺得此刻的自己完全已經墮落成了別的什么東西,所以看著少女倒在沙發上,像被暴雨拍打無力顫抖的花朵,會覺得如此興奮。不知不覺中,棉簽和藥膏已經掉到了地上,他一邊捏人家尾巴,一邊傾身貼上她的后背,整個人籠罩在她的身上,著迷地汲取著她的味道。
“可惡,你是故意的!”桑蘿眼里都被刺激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喘著氣,她竟然不知道,惡魔的尾巴居然還有這樣下流的用法,“快點放開我,我要生氣了!”
連聲音都不能控制地變得甜膩起來了,即便是艾諾德也能感覺到,她一點都不生氣,她不反感他的觸碰,她是真的喜歡他的。
他本來想表達很多東西的,比如不要隨便欺負他,他會討回來;比如問一句你是不是也喜歡我;比如……但是最終,這些都從腦中消失了。
“對不起。”審判長聲音低啞,充滿神性的銀眸里滿是癡迷,口氣充滿了一種虔誠的渴望,“我控制不住自己,就讓我膜拜你吧……我的主。可以嗎?”
桑蘿心想,你這是作弊!然后想,果然不要欺負老實人,老實人翻起臉來太兇了,嗚……
他終于,如夢境里一般,伸出舌頭,舔上了她的尾巴。
這艘軍艦上,審判長的信徒們因為他的存在而越發虔誠了,天使族在聯盟政府的所有加盟國里都具有很高的威望,這個種族不僅天生自帶神圣感,并且也在宇宙大融合期拯救了很多種族,那些身處絕望的人們,哪怕伸出援手的是恐怖的魔鬼,在他們眼中也會變得光輝閃耀,更何況是本就光輝閃耀猶如神降的天使呢?而艾諾德,完完全全就是影像里最初的天使的模樣。
他的信徒遍布聯盟政府版圖內的每顆星球,每個人心里他的形象都是神的模樣,是不食人間煙火,不染纖塵的。
他們因為信仰艾諾德,所以也虔誠的跟著信仰天使族的主,哪里知道,此時此刻,他早已背叛了那位主。
……
耗費了兩個月的時間,桑蘿和艾諾德平安無事地回到了奧法拉。期間遭到蟲族的數次襲擊,然而因為艾諾德這個克星的存在,他們次次有來無回,沒有得逞。
桑蘿年紀還小,她的返祖純度可能還會繼續升高,實力也會逐漸增強,因此蟲族得到她的基因的可能性會逐漸降低,蟲族好不容易逮到一次機會,卻因為沒有想到艾諾德會有這種追隨的能力而錯失,想必十分氣急敗壞。
桑蘿以前覺得蟲族很可怕,但是看著艾諾德手都不用動,就把他們虐得灰都不剩,也不覺得害怕了。蟲族確實擁有了太多種族的基因和能力,但因為專注追求全族的進化,所以腦子根本沒有用在其他地方,他們是有潛力成為宇宙霸主的種族,但在他們獲得他們滿意的強硬軀殼之前,此時只是一群不擅政治、不事生產的宇宙流氓。
但是還是得想辦法把他們干掉才可以,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哪天真的獲得了惡魔的或者其他的某些基因,進化成了完美的種族?到時候真的是災難了。
這段時間里發生了不少事,貝蓓已經被送到其他地方去上學,陳羽珠一家已經入獄,那顆小星球上,曾經傷害桑蘿的所有人,包括養父母在內,都受到了堪稱嚴酷的懲罰。不過有一個小插曲,艾諾德派去的人在調查過程中,順藤摸瓜的途中,發現了曾經幫助過桑蘿的計程車司機。
那時候司機先生因為幫助了桑蘿,被陳羽珠父母遷怒,于是司機先生被公司辭退了,之后也很難再找到工作。一次善舉,導致幾個月內的無業生活,只能干點其他雜貨獲取一些微薄的收入,老婆雖然支持他,但生活的壓力還是讓他們過得有些凄風苦雨,舉步維艱,還受到總是與他們攀比的鄰居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