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之后再說吧,沒時間浪費在這種小事上了,既然是假的,那么就當防狼內褲,也不是不能忍受。
這么一放松,桑蘿突然冒出了惡趣味,烏黑的眼中閃過小惡魔般的狡猾邪惡,好奇起來艾諾德見到她時會是什么反應了,畢竟他們現在表面上來看,算是同一種性別來著。
外面打架的動靜越來越大,互相辱罵的粗鄙之語也越來越粗鄙。桑蘿想起來,自己現在是這個酒館的服務員,有義務阻止這種斗毆事件,于是出于職業素養,打開門一人一拳將人打趴下,一手一個拖著出了酒館,扔出了大門。
看客的鼓掌聲啪啪啪,口哨聲起此彼伏。還有熟客熟人一臉難以置信。
畢竟桑蘿雖然看起來是a無誤,但是是屬于a里面比較弱小的,即便她也才剛成年,但在她的同齡人里,她也是弱小的,無論是體格還是外貌。如果不是她的信息素確實顯示她是個a,誰都會以為她是個o。
因此她平時在酒館里挺受欺負的,客人喜歡戲弄她開她玩笑,同事喜歡指使她去做不該她做的事。在a里,她就是那種不受同性歡迎的“娘娘腔”。
桑蘿把人丟出去,轉身走進酒館,沒走幾步,突然就被摸了一下屁股。桑蘿眉頭一皺,立即抓住那只手,一擰。
“啊!”被抓住的咸豬手主人發出痛叫,是個三五大粗的男a。
桑蘿很快在眾多記憶里檢索到他的相關信息,是酒館的一個常客,這個酒館開在灰色地帶,來的人龍蛇混雜,什么樣的都有。這個男a是個同字母戀,也就是這個世界的同性戀。在桑蘿來這里打工的兩個月里,多次遭到這個人的口頭和手頭上的性-騷擾。
這個男a是這個地區的一個混混團伙頭目,她為了保住這份工作,同時也為了母親能夠安安心心在醫院里接受治療,不得不忍耐。
然而如今桑蘿已經醒來了,她已經知道自己其實應該是在孤兒院長大的。這個母親的出現不僅沒有給她帶來比在孤兒院里更好的生長環境,甚至更加糟糕。
以愛為名,不斷地吸取她的血液。四五歲開始,就必須早起晚睡幫她工作賺錢,每天哭著說自己沒有用讓她過苦日子,卻使喚起她來毫不手軟,絲毫不在意她的學習成績,甚至巴不得她自己提出退學專心幫她做事。
在糟糕的幾乎沒有多少快樂可言的環境中長大,好不容易考上了最好的首都大學,未來似乎有了可以期待的東西,她突然就病了。
她能怎么辦呢?這是她唯一的親人啊,所以她不得不放棄大學,四處打工賺錢為她賺取醫藥費。她哭著說讓她不要管她,轉頭又請朋友幫她找了這個酒館的工作。雖然工資高,但卻很危險,至少在醒來之前,她已經壓抑到仿佛都要得抑郁癥了。
很顯然,這個母親是攻略者,即便不是攻略者,也定然是攻略者用來困住她和毀滅她的工具。
桑蘿想著,眼神越發冰冷,叫這個混混頭目有些害怕起來,他感覺到了信息素的壓制。alpha是好戰血性的群體,信息素也算是具有攻擊性的一種武器,等級相差太多的話,就會有被壓制的恐懼感。雖然桑蘿剛剛拖著兩個alpha丟出了酒館,但他騷擾過桑蘿那么多次,她都是軟弱地忍著,因此他根本沒當回事,只以為是別人打的,她拖出去丟掉罷了。
“你干什么?放開我!”他色厲內荏地吼道:“我可是知道你媽住哪個醫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