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好,可以告訴他。”
劉病已美滋滋的從臺基上跳下去,輕飄飄的走遠了,對于盟友對自己的信任非常滿意。這是對人品、對能力的雙重認可。俗話說得好:要知心腹事,但聽背后言。他聽的一本滿足。
他哪里知道,嬴政想的是兩點:第一,劉病已知道輕重,第二,就算他說出去了,難道劉邦能有什么修行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劉盈懶洋洋的躺在呂雉懷里:“娘,咱們過年不?”
他已經無聊很久了,自從收割麥子之后就覺得無聊。原先搞建筑的時候非常高興,辛苦幾十天,親手搭建一個漂亮的房子,每天都能看到進步,結束之后的成就感極大,可是一旦建筑結束就沒意思了。
呂雉也覺得無聊,她剛去集市上逛了一圈:“過年準備什么呢?人間是為了殺豬宰羊去祭祖,求明年風調雨順五谷豐登,咱們這兒呢?”
劉盈小聲問:“陛下他沒去見先祖們么?”
呂雉掐了掐他的耳朵,俯下身小聲說:“秦朝兩世而亡,你猜他敢回去么?”
秦國的王都身強力壯,要么脾氣暴躁,要么嚴肅謹慎,到他這里終于一統天下,卻被胡亥毀了半世英明。嬴政從來沒提過去見父親,更沒想過要去‘春秋鎮’‘戰國鎮’見秦國的列祖列宗……去了之后說啥?等著他們問胡亥是怎么混上皇位的?
但凡延續個七八世再覆滅,他都能名正言順、理直氣壯的說滅亡與自己無關,可這才兩世啊!
劉盈點點頭,忽然笑了起來:“看來皇帝們之間的父子關系都不和睦。”
“你又去看劉病已罵劉驁?”
“沒有,我看到劉徹一個人發呆。”劉徹不賭博。
“薄姬去打聽他投胎成什么了,回來之后卻什么都沒說,真有意思,難道他成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么?”呂雉仔細想了一會,她腦海中最見不得人的東西是:“屎殼郎?”
劉盈想了一會,想起那時什么東西了,然后笑的滿地打滾。
呂雉微微有些羞惱,本來不覺得有什么,被他一番嘲笑,就覺得心里不好受:“你笑什么。”
“他要是真變成屎殼郎了得多好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娘您說他還記得這次投胎時的經歷嗎哈哈哈哈哈,難怪諱莫如深哈哈哈哈哈哈哈幸好我沒去投胎。”
呂雉卻沒有笑,心說:如果真變成屎殼郎了,那就是閻君惡意打壓皇帝們。
應該不是,畢竟人間能發生的、令人難以啟齒的事有很多,莫不是他成了宮中備受冷落的嬪妃?
哈哈哈哈哈哈哈!
許平君在門外直發愣,里面怎么樂成這樣?
敲門進去,沒問為什么笑,等他們或主動告知或不方便說就干脆不說。
三人商量一番,決定好好過個年。弄些美味的食物,拿出自己釀的酒,痛痛快快的玩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