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收學生了木匠嗎”
墨翟嘆了口氣“是個嬌慣的年輕人,只想學機關術用于游戲,不信奉我的理論。”
所以他也沒有教最重要最精密的部分,墨家的師徒傳承不可以輕易打破。
“唔”閻君們竊竊私語了一下,剛剛打擊了他的投石機計劃,再反對就不合適了。
萬一墨子以后生氣不幫我們修修城池道路或者機械什么的,那多不好啊。
“行吧”
一個試圖戀愛的少女看到這個少年,雖然穿著樸素的衣裳,坐在街邊吃著簡單的食物,卻白皙精致,有一雙內斂而高貴的眼睛,坐姿也與眾不同。不由得心中一動,找過來“您,您一個人么成親了么”
劉盈點點頭“家里有人等我。”
少女遺憾的走開了。
修路小組的其他人開始八卦“劉盈你成婚了”
“誰啊”
“哎怎么沒聽你說過。”
“她也沒給你送過飯。”
他們知道他叫劉盈,但不知道他是漢惠帝。畢竟沒有幾個人記得住皇帝的名字。
劉盈略有點炫耀的說起來“怎么沒有,他給我送了很多東西呀,每年都來好幾次。”好吃的祭肉啊,好吃的炸魚啊,好吃的桃子啊,什么都有。
“咦那不是你哥哥嗎”
“嘿嘿掏錢吧,我早說了不是,你還不信,賭贏了。”
“咄,你怎么看出來的給,二十文。”
劉盈震驚了“你們拿我賭博”
“哎呀,男人都很花心的。”修路小組中有個婦人笑瞇瞇的逗他“你常年不在家,可要當心。”
“想當年大禹治水三過家門而不入,也沒耽誤涂山氏生孩子。”
“這不是廢話么,他是不進門,涂山氏去找他啊。”
“你傻啊,他是三過家門不入,難道就路過了三次就三次沒進去”
劉盈喝了半碗熱乎乎的湯“二位,想啥呢”你以為扶蘇哥哥能給我生個孩子嗎別逗了,要是真有什么事或者是能生,那也是我
他生前是攻,如果對方是扶蘇,就有了自己是受的自覺。
但是他又不愿意當受,于是和不想當攻也不想有實質關系的扶蘇一拍即合,融洽和睦。
墨翟走出大門,看到街對面的小吃一條街上,最白皙最顯眼的十幾歲少年就是自己那個志向不同只想做玩具的學生,他走了過去,拍了拍劉盈的肩膀。
劉盈問“夫子,您要吃點什么這里的湯面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