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夫現在自己開了一家小酒館,她沒弄到烈酒的釀制方法,只能派人做一些米酒,搭上祭品售賣。這些祭品一多半送到王翦那兒去,一少半卸在后院里。
孫策蓋好了房子,約新認識的另外幾個朋友喝酒,正好在酒館里遇到了盤點賬目的女人“衛夫人”
衛子夫笑了起來“不錯,正是你的祭品。”
路人搭話“那他只用給酒錢就行了,這可真好。”
劉病已真有心出仕,很明顯,閻君們也很樂于讓一位神鬼去當官。但有兩件事制約了他,第一,在和妻子度過優哉游哉、到處旅游、吃喝玩樂的日子之后,他對于工作有點提不起精神,二百四十多年的長假之后,渾身骨頭都懶了,依然讀書練劍,可現在沒有賴床一說,根本就沒有固定好的該起床的時間,又不餓,又不用上朝,還有嬌妻在側,想用什么姿勢,就用什么
第二,他總覺得現在那些崗位既不能改變人間的情況,又不能發揮自己的理想和能力,不能施展抱負。去做的都是重復、疲勞而無意義的事。君不見,嬴政現在都忙的沒時間搞事了。
在陰間亂逛了一圈之后,回去找武帝商量“您打算出仕么”
劉徹沉著臉,沉吟了一會,微微搖頭“并無此意。你耐心些等著,皇帝,呵,皇帝早晚會到這兒來。”他們那樣疲于奔命,如果篡權的逆臣到了帝鎮中,皇帝卻因為忙于工作沒時間回來打人,那是不是很失望
劉病已覺得他說得對,可是還有一件事他沒有說。因為地府最近比較忙王萱和馮媛聯手把劉奭弄去工作了。具體干什么,不清楚,職位高低,不清楚,反正這個兒子一天到晚不著家,不過這兩個女人不會帶他去鬼混,去見識一下平民百姓中的刁民也好,免得他滿腦子詩書禮教,傻了吧唧。很顯然劉奭這個軟弱的小東西沒有膽量毆打一個篡權的皇帝,帝鎮也不缺他一個。
不遠處鋪著的象牙席上有兩條腿,還有胡亂堆著的錦被。錦被下埋頭大睡的人露出頭,坐了起來“哎,你們說袁術都稱帝了,怎么就是不送來呢,嘖嘖。是不是和閻君有什么骯臟的交易,花錢買命不對啊,從他的生平事跡來看,應該沒多少陪葬品才對。”
劉病已“你,您怎么會在這里”
“那你以為是誰”
劉病已看了看他的毛腿,露出了一種復雜的表情“我以為是武帝的男的朋友。”說男寵這個詞有點牙磣。
劉邦也露出了一種復雜的表情“你這不肖子孫,看到我的腿竟然沒認出來我。”
劉徹臉上有些隱晦的嫌棄和挑剔,即使沒有血緣關系高祖也不行,他太老了。“帝鎮中哪有別人家的人,外人又進不來。”
劉病已尷尬“哈哈哈哈哈您為什么在這兒不穿褲子”
劉邦穿著一條短褲站了起來“哼哼哼,王靜煙以為把我的褲子藏起來,我就能老老實實的在家里聽她說話,她把我看輕了。”
劉徹a劉病已“”
劉邦勤勞的給自己拿了一瓶酒,嬉笑道“你們兩個就是太聽女人的話了。一個拿祭品換每年見一面的機會,另一個,嘖嘖嘖,我都沒法說你了,你把她當皇后那么尊奉,可沒把自己當皇帝。”
倆人“”
劉病已誠懇又認真的點頭“這就是我們恩愛的原因啊。”
沒有恩愛妻子的人有臉嘲笑我嗎不論是女人還是大臣,都得對其好,再加以約束,才能長久。你們兩個一個不約束自己喜歡的女人,另一個對女人呃對兒子反正最后是殺了,呵呵
劉徹覺得很扎心,關于男寵的猜測就讓他不太好過“聽說項羽常常尋找高祖,可見用心之深,比起您當年見了始皇法駕為睹真容就為止癡狂要好。”他拎出來當年的事情,當年打架失利,高祖被始皇壓制在地上,就要被重傷時使出的拖延之計他表白了3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