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走”董成斌一愣,“有意思了,他居然沒走。”
劉海說道“我想了好久,也想不明白,他為什么不走。”
董成斌轉身,看著窗戶玻璃上厚厚的冰霜,一陣出神,過了好一會才說道“反常必為妖,對自己有利的事情都不去做,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利益并沒有達到最大化。”
劉海皺起了眉頭“他想干什么”
董成斌沉思了一下說道“這個案子已經很明白,就是那個孫乾,在利用自己的影響力,陷害沈川,估計縣里也清楚。如果解釋沈川為什么不走,那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想利用這件事,放倒孫乾。”
“不可能”劉海搖頭,“雖然孫乾已經構成了誣告陷害罪,但縣里為了招商引資,肯定不會動孫乾的。”
董成斌說道“對,只要沈川沒事,林老也不可能因為這點事,就對縣里大動干戈。這也是縣里有恃無恐的原因。除非沈川手里握著,能證明孫乾陷害他的證據。”
劉海突然心里一動,想到了沈川交給她母親的那支錄音筆“也許,他還真能攪起風云,引雷而下。”
董成斌看著劉海“你想起了什么”
劉海把錄音筆的事情說了一下“那很可能是非常重要的證據。”
董成斌笑了“如果那真是證據,估計有些人該急了。”
劉海吸溜一聲,喝了口茶“明天,就應該有結果了。”說完站起身,“太晚了,我得回去睡覺了。”
董成斌穿上衣服“我也得回家睡,辦公室有點冷。”
磕巴昨晚一夜沒有睡好,天剛蒙蒙亮就起來了,然后在院子里蹦蹦跳跳的鍛煉。大概一個多小時后,太陽才躍上東邊天空。
沈其榮和林美芳還沒起來呢,磕巴就看到七八個人站在院門外,推門走了進來。
“你你們干什么”
一個三十來歲的青年說道“我們是來找沈主任的,他在家嗎”
磕巴沒好氣的說道“這么早你們就就來了,看看看看才幾幾點,人還沒沒起來呢。”
沈其榮和林美芳聽到了院子里的動靜,穿好衣服走了出來,看到其中一個五十多歲,穿著西裝,很有派頭的男人一笑。
“原來是趙主任,這大早上的,什么風把你吹到我這里來了。”
趙春h縣委辦主任,沒有幾天就退休了,不怕得罪人,所以被派過來跟沈其榮談判。
“這話說的,沒風我就不能過來了”
“太能了”沈其榮一側身,“別在院子里站著了,怪冷的,都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