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粒紅很優雅的把煙放到嘴里,女孩拿著火機把煙點燃。
大東陰冷的說道“昨晚,我的人還有貨,在你的場子里消失了,能給我個解釋嗎”
“哦”四粒紅很驚訝,“還有這事兒”然后回頭看向身后的人,“你們知道嗎”
十多個人同時搖頭“不知道”
四粒紅聳聳肩,微微一笑“你看,大東,我的人都不知道啊,可能是你弄錯了吧。”
大東站起身,邁步走到四粒紅面前,低頭看著她,陰森森的說道“出來混,我大東一直都很講規矩,我的人在你的場子賣面,然后人就突然不見了,貨也沒了。你敢說和你沒有關系紅姐,我的貨不是誰都能吞的。如果你把人還有貨交出來,我就當什么事也沒發生過。不然”說著猙獰的一笑,“今天,誰他媽的也別想走了。”
他剛說完,四粒紅身后的一個人嘲諷的說道“大東,你他媽的還真敢說,把我們都留下,你以為你是誰呀。”
那個女孩說道“誰不知道,紅姐從來都不碰那東西,你他媽的,居然讓人來我們的場子里賣,你是誠心的吧。”
大東掃了一眼男人和女孩,眼中陰狠的目光一閃,抬手指了指他們“你們他媽的還真一點規矩都沒有,這里哪有你們插話的份兒。”大東的人突然都站起身,慢慢圍在了大東身后。
氣氛突然變得有些緊張,一時間大廳里靜得可怕。而生哥坐在那里喝著茶,興致高昂的看著熱鬧。
“哎呦”一個突如其來的聲音在門口傳來,打破了大堂內壓抑的氣氛。所有人都齊齊轉頭看過去,只見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嘴里叼著煙,搖晃著身體走過來。他身后還跟著一個人,手里還拎著一個黑色的皮箱,也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么。
“這個家伙是誰”這是所有人心里的想法,沒有人見過,但看起來一副很欠打的樣子。
不管是大東的人還是四粒紅的人,對突然闖進來的這個家伙很好奇。但生哥臉就難看了,因為在外面守著的幾個大漢,都是他的人。
四粒紅能進來,是因為他們認識那個女人。但這兩人是誰,怎么沒攔著,這讓他很不滿。
來的人正是沈川和磕巴,早上吃完早飯就出來了,還有劉鵬飛一起。但劉鵬飛下車之后,買了張回家的車票,直接走了。
生哥死死盯著沈川還有走在身后的磕巴,當走近之后,生哥的臉頓時黑如鍋底,變得猙獰可怕。他沒有見過磕巴本人,但是見過照片。對給自己帶了綠帽子的人,他是恨之入骨。
沈川拎了把椅子,放到生哥面前,然后坐下來,身體往后一靠,翹起了二郎腿“你就是王洪生吧。”
王洪生兇狠的看著沈川,一句話都不說,就是那么看著。換了一般人,早就受不了跑了。因為王洪生的眼神太可怕,換一個人都得嚇得肝顫。
“王洪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別這么幼稚好嗎要是眼神能殺人,你他媽的早就化成灰了,哪還能活蹦亂跳的坐在這。”
看到王洪生那要吃人的模樣,大東就知道來的兩個人是誰。回頭,向身后的一個手下使了個眼色。
那個手下個子能有一米九,看著傻大黑粗的,在懷里掏出一根鋼管,毫不猶豫的沖向沈川“他媽的,哪來的小崽子,到這來裝逼。”
當來到沈川面前的時候,舉起鋼管劈頭蓋臉的砸了下去,鋼管劃破空氣的嗚嗚聲清晰可聞。
如果這一下要是落在腦袋上,不死也得去掉半條命。但沈川卻一動不動,傻大個以為沈川嚇傻了,臉上露出殘忍的笑。
“去死吧”
看著傻大個咧嘴一笑,就在鋼管要落在腦袋上的瞬間,沈川抬起手,屈指一彈。叮的一聲,傻大個就感覺到的手一麻,鋼管嗡鳴一聲,脫手而非,緊接著翹著二郎腿的腳輕輕一撩,只聽咔嚓一聲,可怕的骨骼斷裂聲響起,傻大個凄厲的一聲嚎叫,飛了出去,隨后砰的一聲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