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過了能有半個小時了,外面傳來汽車的剎車聲,緊接著,兩個大漢押著一個女人走了進來。
女人很漂亮,是那種清秀美,皮膚很白,穿著很樸素,棉大衣,牛仔褲,柔順的長發披在腦后。
“阿梅”磕巴見到這個女人,激動的眼淚都掉下來了,磕巴的毛病又突然好了,“你的臉怎么了,是不是他打的”磕巴捧著阿梅的臉,指著王洪生。
阿梅叫陳紅梅,因為沒錢念書,十八歲出來打工的時候,認識了王洪生。而王洪生見到這么漂亮的小姑娘就動了邪念,給陳紅梅喝的水里放了兩片安眠藥,然后就把陳紅梅給殲污了。
那時候,陳紅梅小啊,面對王洪生的威逼利誘,不敢跟家里說,也不敢報警,最后只能妥協。王洪生為了安撫陳紅梅,拿出錢資助她念完了大學。
本來陳紅梅也認命了,跟了王洪生快十年了,還能怎么樣啊。只希望能夠跟王洪生結婚,然后生個兩個孩子。
可王洪生根本就不想娶她,只是把她當成了玩物,當成了養在籠子里的金絲雀。漸漸的,她也看明白了,幾次想要離開王洪生,但卻沒有成功。她感到了絕望,人這一輩子有幾個十年何況是女人,三十過后,就不算年輕了。
一次偶然的機會,讓她碰到了磕巴。剛開始的時候,兩人只是普通朋友,漸漸的,她發現,磕巴雖然滿身缺點,但卻能給她安全感,然后她就不可自拔的愛上了磕巴。
“你怎么到這來了”陳紅梅急得眼淚直流,一下就把磕巴拉倒自己身后,看著向王洪生說道,“放他走,我答應你任何條件。并且不會再跟他見面,永遠。”
見到陳紅梅舍命的護著磕巴,王洪生氣得渾身直哆嗦,恨不得殺了這對狗男女。可看到依然坐在那里的沈川,什么想法都沒了。因為他非常清楚,他真要干出點什么愚蠢的事兒來,先死的肯定是他。
“我這次讓你來,是想成全你們,放你離開。”王洪生費了好大力氣,才說出了這些話。
沈川拍了拍手,然后雙手拄著膝蓋站起來“王老板,謝謝你的成全。”說完轉身,彈了彈不知道什么時候掉在衣服上的煙灰,“磕巴,走了”
磕巴心疼的捧著陳紅梅臉,“疼不疼”
此時的陳紅梅是懵的,她聽到了什么王洪生要放她離開她懷疑是不是聽錯了,看著磕巴,輕聲問道。
“磕巴,剛才王洪生說啥是不是說成全我們,放我離開。”
“是”磕巴一手拎著皮箱,一手摟著陳紅梅的腰,挺胸抬頭的往前走,“走吧,我們回家。”
出了北山賓館大門,沈川看看手腕的老式手表,怎么看怎么丑,可這是周愛玲送給他的,又不能扔,只能戴著。
“十二點多了。”沈川說道,“先找個地方吃飯,然后我就回縣里了。至于你們倆,過完年想過去就過去,不想過去就別過去了。”
“那怎么行”磕巴急了,“過完年我就帶著阿梅過去。”
“行”沈川也無所謂,“走吧,找個地方吃飯,我都餓死了。”
三個人沿著大街走,突然十多輛警車,閃著警燈在他們身邊疾馳而過。
“出事兒了,好像事情還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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