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那件事情不能傳出去,否則我們都會更慘的,這一局我輸了,輸的心服口服,我都不知道那個賤人到底是玩了什么把戲,竟然逃脫了。孫華達,我告訴你,你”
聶昭越聽越不敢置信,這些十六歲的孩子們都在想什么,都在說什么
結果這一會兒嚴琪的話沒有說完就停住了,聶昭這邊就聽到了嗯呀的掙扎聲。
探頭一看,竟然看到了孫華達直接掐住了嚴琪的脖子,一副要掐死她的模樣。
“你才是賤人,你這個該死的賤人,你敢利用我,你敢把我當傻子耍,嚴琪,我真是瞎了眼蒙了心,竟然相信了你”
“咳咳咳,放手,放手”嚴琪拼命掙扎,舌頭都被迫伸了出來,臉也憋得通紅。
聶昭一看不妙,正要上前阻止,結果就看到孫華達猛然將人扔到了地上,并沒有繼續掐,而是用力踹了幾腳。
隨即又蹲了下來拎著嚴琪的衣領,厲聲道“嚴琪,我警告你,你以后如果再打榕榕的主意,我就真的會要了你的命。”
嚴琪頓時被氣得額間青筋都爆出來了。
“你這個蠢貨,你又發什么瘋,你被她迷惑了嗎什么打她的主意,明明我是在幫你唉,難道你沒有打她的主意嗎”
嚴琪拼命的想要掙扎,掙扎不過,就兇悍的懟道“還是說你也不相信我,是她扒光了我們,是她要燒死我們,我沒有說謊,就這件事情,我可以發任何毒誓”
嚴琪說完,見孫華達還是一副恨透她的模樣,頓時更覺得不可理喻,“她都要殺你了,你還要護著她嗎還是說她又給你灌了什么迷藥”
“她告訴我了,她全部告訴我了,我是在打她的主意,我也是一個畜生,我現在才反省過來,我做了多么惡心的決定,我竟然聽你的慫恿,你他媽的連畜生都不如,你才是活該被燒死的人”孫華達神情痛苦,想起半夜跑去找陶榕解釋時,她清冷的神情淡淡的說出那些決絕的話,還說以后都不會再理會他,他都心痛的無以復加。
孫華達雖然還不算一個男人,沒有男子漢的擔當,但是他是真的喜歡陶榕。
所以當陶榕靠在門邊,充滿厭惡和仇恨的看著他,并且告訴他所有的真相之后,他不僅沒有怨恨他,反而深深的怨恨起自己。
以前總是會靦腆的笑著,會叫著他華達哥的榕榕已經不在了,她那個樣子應該是已經被他們傷透了心,因為他差點成了害慘榕榕的幫兇。
孫華達一想到這一點,就猛然甩了嚴琪幾巴掌,“都是你這個賤人,你才是最壞最邪惡的人,怎么會有你這樣的女人,就你還想要跟榕榕爭奪溫一楓,就算榕榕誰都不要了,你也得不到溫一楓。”
嚴琪直接被一巴掌打哭了,哭哭啼啼的推搡著,“你瘋了嗎你到底要干嘛你胡言亂語什么她害我們要燒我們,她都承認了,你不跟我去告訴我爸,告訴村長,找警察來抓她,你還打我做什么你是不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