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張須陀將軍是假既是真,而針對我們更是真。”
“這是一箭雙雕之計。”
“定下這個計策的人是一個很聰明的人。”
“如果我沒有推斷錯誤的話,那師妃暄的師妹秦川和多情公子候希白江都一行,只怕是在確定一些東西。”
“無疑。”
“接下來我們的離開,給了他們一個幾乎肯定的答案。”
“要知道師妃暄當初就可是利用我們沒有同一時間出現的這一缺點,幾乎推斷出了我們的秘密。”
聽到這里,月傾池也徹底的明白了過來,笑著接過超我白少棠的話頭說道:“如果不是時機在己,得到了這魔改后的分身術,只怕當時我要做出大雕萌妹所能做出的事情來將師妃暄就地正法了。”
如果沒有一分為三,在那時的后備計劃中,白少棠就準備了這么一個計劃。
調教。
讓師妃暄臣服在自己胯下。
使其成為王府中的一員。
這是不得已的后手。
至于殺掉師妃暄,那是最下乘的手段。
但那天,師妃暄恰好撞到了剛剛分裂出來的月傾池,結果不言而喻。直接將師妃暄摸到真相大門的手給拽了回去,走向了另外一條不知道最終方向的偏路。
“那么你有猜測的對象了嗎是誰準備了這個計劃”
看著超我白少棠陷入了沉思,月傾池直接問出了心中的那個問題。
“……”白少棠沒有說話,而是回憶著過去的畫面,面露驚訝之色。
皺眉,歪頭。
月傾池也想起了一個人來,不由開口說道:“該不會是那個師妃暄的師妹秦川吧唔!有很大的可能!這姑娘有著大大的飛機場,上面就停滿了戰斗機,一看就是窮兇極惡之人!”
平胸。
稚氣。
嬌小。
那是秦川留給月傾池最大的印象。
“我明白了。”
“還真是人不可貌相!”
之前的那句話不過是嬉笑之語,但在這一刻,徹底開動了腦子的月傾池真的笑了:“我想我明白為什么師妃暄能夠一直壓制這秦川了,從她的身上現在可一點都看不出佛家的慈悲為懷。”
“連表演一下的心思似乎都沒有。”
“看來在原故事中秦川沒有出山,眼下看來不僅僅是身體本身的緣故。”
視線落在白少棠的身上,月傾池收斂了笑容,認真了起來。
“也罷。”
“看來你已經有打算了。”
“你是想要先發制人,將我徹底暴露出來,吸引火力吧將計就計,從而為你打入佛門而鋪開路!”
“正好我也手癢了。”
“想要讓他們看看修煉參悟了天魔功后的我到底有多強!”她決定到時將那秦川的胸給打平……不對打腫好像也不對!
算了!
不想這個了!
說完,月傾池這便轉身離開了,她沒有離開瓦崗寨,而是幾個縱身之后,便悄無聲息的消失在夜幕之中。
顯然她是準備藏身在瓦崗寨,提前踩點了。
望著月傾池離去的背影,白少棠則是皺起了眉頭來。
這本我似乎答應得太快,太平和了。
本我與超我兩者之間本身是敵對,互相制衡的彼此。在一體的時候,兩者之間,便一直存在著爭斗制衡。
該不會出什么問題吧
白少棠捏著自己的下巴,很有些擔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