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曹艷芬被揍得嗷嗷大叫,不停的掙脫躲閃,可哪里是她們姐妹倆的對手,被她們壓在地上好一陣拳打腳踢。
她的臉昨日被柳夕霧揍得跟豬頭似的,沒有抹藥,也沒有處理,現在還其丑無比,如今被她們姐妹倆揪著頭發又一頓胖揍,整個人和半個瘋子差不多了。
柳佩林點了一根煙在外面吧嗒吧嗒的抽著,聽著里邊凄慘的痛呼聲眉頭都沒皺一下,臉上一片冷漠無情。
柳佩蕓姐妹倆將她揍了一頓后也算出了一口氣,見她如死豬般躺在地上,她們也沒一絲同情,整了下自己的衣服,喘了幾口氣就推門出去了。
等她們出來后,柳佩林將煙頭扔在地上踩滅,給兩個姐姐和外甥女使了個眼色,讓她們將愛看熱鬧圍觀的人拉走,他踢開門大步走進去了。
看熱鬧的人還挺多的,她們三不得已客客氣氣的將大家請走,請求她們給點時間讓他發泄一頓。
柳佩林進屋后,直接將倒在地上痛得麻木了的曹艷芬拖起來扔在木床上,摔得她頭腦暈眩。
看著眼前早已看不清真正容貌的臟污女人,他心里已經沒剩一絲感情,神情冷漠的看著她,不知何時從衣兜里拿出一把匕首抵在她脖子上,目光冰冷一動不動的盯著她的眼睛。
“不,不,不要”曹艷芬能感覺到脖子下匕首的鋒利程度,嚇得全身都哆嗦了起來。
柳佩林一句話都不想和她說,覺得和她說話都惡心,再次將手中的匕首壓重了一分,緊貼著她的肌膚。
一個痛哭求饒,一個無言緊逼,雙方對峙了整整十分鐘。
直到匕首刺破了她的皮膚流出溫熱猩紅的血液,順著脖子浸透了她的衣襟,曹艷芬也嚇得雙眼凸鼓著了,柳佩林才將匕首收了回來,聲音低得令人心悸“曹艷芬,脖子劃破的滋味好不好受”
曹艷芬本能的使勁搖頭,一個字都不敢說,他這副模樣好嚇人,她現在寧愿他像柳佩蕓姐妹倆那樣揍自己一頓,也不要看著他這般冰冷的眼神。
“你昨天是瘋了才對川穹出手”
曹艷芬一時沒聽明白他話里的意思,不過憑本能的點頭。
“你確定自己是瘋了”
她依舊如小雞啄米似的的猛點頭。
“那好,你日后給我繼續瘋下去。”柳佩林不想再看到她這張臉,咬牙切齒道“你既然想回城,給你十天的時間,我會如你所愿。唯一的條件,你這輩子永不能再與茯苓川穹見面,從此也與他們再無一絲關系。”
曹艷芬這下腦子清醒了點,咬著嘴唇不停的哆嗦,一雙渾濁紅腫的眼睛仰望著這個高大偉岸的男人,這一刻她說不出心里的復雜感覺來。
十年了,她想回城十年了,可真正到了這一刻后,她發現自己并沒有想象中的高興和欣喜,反而有種無盡的悲涼與彷徨無措。
她這十年都在想方設法回城,偷偷的掙錢為日后回城做準備,寄錢給王一飛也是為讓他幫忙,為了回城的名額還不惜與劉華強茍合,到頭來為她達成心愿的卻是眼前這個與自己生育了一雙兒女的男人。